按理說,這會兒外麵的人應該識趣一點,知進退才行。可誰知道,門把手卡達被擰開,一個穿著黑西裝黑皮鞋,身材筆挺戴著眼鏡的三十歲左右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不夠英俊,有點文質彬彬,但是雙目透著陰寒,赫然是曹偉。
王偉峰對曹偉不是特彆熟悉,倒是姚一鳴和曹偉挺熟,兩人據說還一起吃過飯。
今天曹偉來找王偉峰,也是受姚一鳴的指示:“你直接去找王偉峰,就說這是我的意思。”
他手裡,拿著一張公司的信函。曹偉不顧王偉峰憤怒愕然的目光,徑直走到他跟前,將信函往桌上輕輕一放。
“這是總監讓我給你的信。”曹偉淡淡地說。
王偉峰眉頭一挑,迅速收斂了不悅,堆滿笑容:“原來是總監派來的人啊,不知您貴姓?”
他隨手拿起信函,的確是來自姚一鳴之手,上邊說,讓拿著這封信去找他的人,接手整個實驗室工作。
讓這人接手上億造價的實驗室?看來這個人是姚一鳴的親信啊。
“鄙人曹偉,是趙教授的學生。整個實驗室的組建和後期的運轉,我全程參與,可以說是目前最了解試驗進程的人了。”曹偉道,“所以姚總監希望我能夠繼續老師未竟的事業。”
“好說好說,我正頭痛呢!既然如此,我就給你授權了!”王偉峰拿起桌上電話,“小屋,你來帶曹偉先生去開通實驗室的權限,從現在起,實驗室恢複日常工作,曹偉先生將會成為新的實驗室主管。”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流程都辦妥。
曹偉手裡拿著那張簡潔大方的帶有芯片的門禁卡,臉上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
“趙老師,你要是早聽我的話,把整個實驗室都交給我打理該有多好?”曹偉自言自語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現在應該和師娘在國外養老,安度晚年。可惜,你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
他將牌子掛在脖子上,轉身拿起牆壁上的電話。這是內部專線電話,隻能打給一個人——姚一鳴。甚至連王偉峰,都沒資格用。因為這間辦公室,隻有實驗室主管才有資格和權限進入。
“喂,姚總監嘛?我是曹偉,對,您之前答應派給我的幾個幫手,什麼時候可以到位?”
“放心,他們已經在路上了。”話筒裡的聲音,比曹偉的更陰森數倍,聽上一耳朵,整個人都會感覺如墜冰窖,曹偉自然不例外。
哪怕隻是麵對話筒,他都不由自主地站得筆直,神情肅穆恭敬,眼神好像一條哈巴狗。
“好的,那我等您的幫手來,就可以開工了。”曹偉道。
“曹偉,你得記住你給我的承諾,必須得在半年之內見效。”姚一鳴說,“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我們是修道者家族,有時候世俗的法律,對我們並不是太管用。”
“我、我明白!”曹偉額頭上冒出涔涔的汗水。
另一邊,也是一間隱蔽的地下室,不過這裡卻是審訊室。
劉毅、薑紫煙坐在桌旁,他們對麵是月月。
月月神情滄桑,透著疲倦,手上戴著特製的鐐銬。這是精鋼打造,揉雜了修道者提煉的金屬,非常堅固,尋常修道者也掙脫不得。
“現在你說說吧,到底你們有什麼目的?”薑紫煙道,“你們有多少人在濱江?”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劉毅敲著桌子,聲音充滿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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