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次連進入第二輪的資格都沒有。
路甜贏得輕輕鬆鬆。
數學老師當時在場看著路甜那副:‘不答題的時候我是人間小可愛,答題的時候我是爸爸的表情’內心複雜。
好囂張。
但是好解氣!
新麗壓了未來這麼多年,今年還買通了內部人員,打亂原本的對賽順序,就是想第一輪就滅了他們,讓他們連第二輪都進不去。
數學老師終於是把路甜這幅欠欠的小表情給看順眼了。
而京協舉辦方官博,不出意外的放出了今年的初賽視頻,雖然是官方賬號,但是此時卻沒有什麼點讚量。
路甜也好久沒有再關注網上的這些輿論,蕭白沒有打電話給她,網上就應該沒有任何事情。
對於路何玥的那些小伎倆,她也從來沒有真的放在眼裡,投身科學研究後,性格要比幼年時沉穩許多。
唯獨,對那個女人,她總要多出點關注。
她的母親。
她記事起,她母親的住處就和她隔了一道圍欄,一道圍欄一隔就是十八年,她連碰都沒有碰過母親的手,她隻能時不時的匆匆看上兩眼,就要去上課。
她就記得,她出門,她就一定在圍欄的那邊,雖然站的遠,但是在。
嫁入路家,是所有女人的悲哀。
十八歲那年,她去世了,往後的兩年,她每每回來,再朝那圍欄看去時,不再是匆匆兩眼。
那怕站的許久,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會有人願意告訴她。
蕭白和她長得很像,但是也僅僅隻是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