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設宴,頂級豪門幾乎都在,蕭白和路甜到江家的時候江家外的豪車已經停滿。
“我們到了。”兩人下車。
蕭白抬頭看著這座莊園,目光有些悠遠和惆悵,眼底都是複雜。
蕭白和路甜把車停的老遠,走著去江家老宅。
走著走著蕭白就忍不住諷刺的笑了起來,烈焰紅裙,明豔奪目,“嫁到江家這麼多年,除了江家人,居然沒人知道我和他的婚姻。”
似是自言自語一般,濃豔的眸子裡,盛著無儘的悲痛,又仿佛正在醞釀著些什麼,決絕又倔強。
“都不知道這次來參加宴會,我是以什麼身份參加呢?”蕭白勾唇。
路甜的眸子裡閃爍著些什麼,語氣慢悠悠的,“沒有關係,當眾踹了他……”
聲音不大不小。
想想路甜都覺得激動,當眾虐渣渣,怎麼想怎麼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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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二樓。
“傅司幀,你撤銷合同是幾個意思,什麼時候把工作當做兒戲了?”說撤銷就撤銷。
江雲深的目光巋然不動,平靜目視。
傅司幀的目光淡淡的,偏冷,晦暗中掠過某些情緒,不緊不慢的回頭,動作隨意的扯了下領帶,“樂意,如何?”
看到江雲深,他就想到蕭白,眸子一暗,慢幽幽警告,“管好你的女人,女女有彆,彆騷擾我們家小孩兒。”
江雲深這句話聽的一臉莫名。
“什麼小孩兒?”
“路甜。”傅司幀目光幽暗,“顧姨的女兒。”
江雲深猛地一僵。
“是她……”
就是那天蕭白身邊的那個女孩兒?
江雲深眸子看向彆處,掩蓋些什麼一般,“我想今天對外公布我和蕭白已經結婚。”
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