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裡的陰冷收了起來,朝著路甜看去,黑沉的眸子裡透著幾分緊張,萬一嚇著路甜了,她以後都不親近他了該怎麼辦?
誰知道路甜走過來拍了拍顧容宴的胳膊,安慰,“彆生氣哈。”
顧容宴那一瞬間的感覺。
就…就…就很爽!
冷下的麵孔都慢慢的柔和起來。
“舅舅不生氣。”
顧容宴心裡安慰了,外甥女沒有覺得他暴力,而傅司幀也挨了他一拳。
傅司幀清淡冷冽的眸子緩緩的升起了錯愕和問號。
“???”
為什麼…
不安慰他?
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傷嗎,還是傷的不夠重?
路甜見顧容宴氣消了,想起了傅司幀,看著傅司幀的臉,麵色有了幾分的遲疑。
他該不該告訴傅司幀他剛才那個句式,像極了白蓮花通用句式,可是轉念一想,萬一言語不當傷著他怎麼辦。
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她不能把人往壞的想,也許他就是想表達的自己真的沒事。
“傅司幀,你的臉疼嗎?”
傅司幀聞言抬頭,目光澄澈乾淨,和方才完全不同,放在傅司幀的身上很殺心。
果然還是關心他的。
“不疼。”
“不疼就好。”
路甜放下心來。
傅司幀:“?”
他疼。
不疼就是說說,為什麼路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