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聲的質疑,隔著一桌人的路甜和許年年都聽到了。路甜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不遠處吃飯的韓野朝。
吃飯的其它人自然也聽到了。
韓野朝黑著個臉,沒有出聲。
“野朝估計是讓著她吧,畢竟是女孩子,也不好讓對方輸的太難看。”容顏這話扯的她自己可能都不信。
“我就知道隊長不可能輸給一個黃毛丫頭!”義憤填膺一般。
許年年聽到知道笑了笑,衝路甜道:“他們是真的很有意思,打遊戲輸給了一個女孩子,明眼人都看出來是人家女孩子有那個實力,非要說什麼讓著人家,到處解釋,這回都開始汙蔑人家用了什麼手段。”
許年年的聲音並沒有可以的壓低,隻是正常說話的聲音對著路甜陳述這件事情。
誰知道這句話偏偏就讓韓野朝那桌的人聽了進去。
“你踏馬說什麼呢?敢不敢當著我的麵再說一遍?”男生一踢椅子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嘴臉好像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打許年年。
動靜大的鄰座的幾桌都看了過來。
許年年的笑意滯了滯,朝著起身找茬的男人看了過去,“你在和你的隊長說話,我在和我朋友說話,我們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吧?”
男生生氣極了,額頭清晰可見的青筋暴露,十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你在汙蔑我的隊長!”
許年年看了看那邊的韓野朝,“你問問你的隊長,他敢說自己讓了彆人嗎?這話是你們桌的那個女生說的吧?”
“你們質疑隔山打牛使了手段,我質疑你們,有什麼問題嗎?允許你們質疑,不許旁觀者質疑,這麼雙標?”
許年年一邊說著一遍拿著旁邊的肉往湯裡麵下著。
路甜是背對著韓野朝那一桌的,所以韓野朝一桌的人不管是見沒見過路甜的,這個時候都沒有注意到許年年對麵坐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