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看了看時間,“你中午下班還回來?”
路甜看了看他穿的衣服。
“你連衣服都換好了?”
傅司幀聽到路甜的聲音回頭,“沒去工作。”
傅司幀聲音有一些啞,聽起來悶悶的。
路甜走了過去,一本正經的開始教育,“你的員工要吃飯,你不工作他們吃什麼?”
路甜教育完,傅司幀抬頭看著她,然後應了一聲,“嗯,公司要求不能帶病工作。”
說完斂下了眸子。
路甜一頓,帶病工作?
“你生病了?”
“嗯。”鼻音有一點重,看著好像也不那麼精神了。
“衝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早上吃完飯就開始頭疼。”
這個天氣,又不是大夏天。
衝了一晚上的冷水沒睡,是個鐵人也要生病。
路甜摸了摸傅司幀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頭,摸了半天。
傅司幀問:“怎麼樣,發燒了嗎?”
路甜看了看傅司幀,“不知道,沒有吧。”
傅司幀:“……”
他自己都感覺到人都要燒死了,路甜居然說沒有?
躺那涼了才叫有?
路甜覺得自己這麼說好像不太對,“要不去醫院吧?”
傅司幀聽到這話才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