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幀:“哦…”
“我不想工作。”
“我想要老婆。”
傅司幀那張清淡的禁欲臉說出這種話還真的是違和。
林牧跟踏馬見了鬼一樣。
“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傅司幀起身,愛答不理。
林牧:“……”
長的一個商業頭腦,你不好好工作,非要用來談戀愛?
上學的時候,十幾歲的那個時候,該是談戀愛的年齡,你滿腦子都是工作工作。現在整個帝國大廈都在你手裡了,該是工作的時候,你踏馬滿腦子都是談戀愛?
“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個戀愛腦!”
林牧在後麵罵的傅司幀壓根就沒有聽到。
蕭白找了好久才找到這條路,還是第一次來傅家,見路甜出來了,目光染上了笑意,“喲嗬,終於出來了,今天可算是有你,我才能擺脫我哥出來放鬆放鬆。”
路甜看到蕭白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揚了起來,“現在工作這麼忙嗎?”
蕭白斂了斂眸,嘴角依舊帶著笑意,“倒也不是忙,就是我哥怕我去見江雲深。”
路甜看了看蕭白,她不是蕭白,沒有經曆過那些,無法感同身受,但她向來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怎麼想的就怎麼做。”路甜很認真。她和蕭白之間,完全就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上車沒多久,寒門就給路甜打來了電話。
“比賽還有一個小時開始,麻煩你儘快趕來了,我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路甜:“好,我已經在路上了。”
兩人的話不多,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蕭白:“顧承知道這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