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時候我上的普通高中,沒有暴露家世,不愛說話,第一次被人欺負就是被人冤枉偷東西,班上那幾個喜歡和混混玩兒在一起的女生,趁著中午沒人,把衣服塞到了我的箱子裡,然後以東西不見的名義去找老師搜寢室,最後在我的箱子裡麵搜到了。”
許年年瞪大眼睛,“然後呢?”
蕭白笑的不以為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我當時否認了老師不信,要我自己把家長叫過來。當天晚上我跟著那個女生回了家,半夜爬了她家的牆,把她打了一頓。”
“第二天自己一個人帶著我爸的律師要求學校調監控,那時候那群小孩兒年齡小,隨便威脅幾下就全盤托出了。”
“因為她們的散播,讓我名譽受損,我要求她們國旗下向我道歉,至於後來她們怎麼樣與我無關,這叫咎由自取。”
蕭白一席話下來,風輕雲淡的。
你要說報複心重,有時候以暴製暴也是一種解決方式。
要說三觀,誰能敢說自己的三觀絕對的正?
看待不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差異。
角度不同,理解也不一樣。
“不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許年年其實並沒有怎麼上過學,很多東西都是自學,以前是離家沒有那個能力學,後來是因為更文安於現狀,不想去學,她見過的勾心鬥角可能更多的是社會工作上的,搶客戶搶業績。
“這次的這個顧然可能真的是個狠角色。”許年年的直覺。
“大甜兒,她要打你手,後麵你有跟顧老爺子說嗎?”蕭白問到了點兒上。
“說了,沒用。”
蕭白點點頭,覺得這樣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