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不了解商業這一塊兒,但是覺得很奇怪,“幾家店開一塊兒?”
“幾家店不會都乾一樣東西吧?”許年年發出靈魂質問。
路甜:“都賣衣服。”
許年年仰看天花板,“誰幾家店開一塊兒然後都賣衣服?那占地麵積得多大?”
蕭白坐了起來,心底忍不住陰謀論,“你該不會覺得她在乾什麼吧?”
說完蕭白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應該不可能吧,她一個女人能乾什麼,總不至於倒賣什麼重武器,現在這個年代不可能。”
蕭白擺了擺手,但是按照路甜說的,顧然這是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同一個位置,開了五家服裝店,這是瘋了嗎?
路甜拿著平麵圖走到床邊,攤開地圖給兩個人看,“看這個圖,我圈出來的位置,你什麼感覺?”
“這是整個京城的平麵圖。”
蕭白看了兩眼,“就是東南西北,沒有彆的了。”
許年年看了看地圖,也隻能看到這一點兒,無非就是這些店的位置開在了剛剛好正東南西北的位置,“這看起來很堆成了,不是和靠整個京城邊緣,也不再正中心。”
路甜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曾經有一個案例,讓她猛地就覺得有些相似,“我就是覺的有些奇怪而已,之前看過……一本書。”
說是一本書來解釋更合理。
“一個組織為了研究某種東西,所研究的東西不穩定因素太多,隨時可能爆炸或者其他危險,這種研究基地通常會設立在偏僻位置,但是他們選擇設立在了一座城市中心,東南西北四個位置,不靠太外,也不太靠中心,最後炸了整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