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還願意和他們一起去比賽。
傅司幀的神色看不出喜怒,“挺好的。”
顧承沉默了一瞬,“她有沒有說什麼?”
傅司幀的目光微暗啞,“顧容晏說過什麼嗎?”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擱在方向盤上,目光晦暗,“解釋鋼琴曲目為什麼伴奏被換,解釋你們顧家憑什麼讓她跟彆人道歉,解釋一下你們顧家有什麼資格教她做事?”
顧承的麵色難看下去。
這些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又些無從說起。
傅司幀慢慢側眸,目光幽深,“記得告訴顧容晏,隻要路甜想,一個顧家又算了了什麼?”
顧承身側的手微微握了握,“你要對顧家動手?”
傅司幀這麼說,也難怪顧承會這麼想。
“這對你沒什麼好處。”顧家和傅家能壯大到今天,已經到了一種互相製衡的地步,如果兩家視如水火,最終隻會兩敗俱傷。
傅司幀輕笑了一聲,“隻要她想的,我又有什麼做不到的呢?”
隻不過小孩兒似乎也不需要他,“不過,大概也輪不到我。”
傅司幀這句話讓顧承一時摸不著頭腦。
“老大,好了沒有,路甜出來了!”
可口一隻手伸到了車外麵,一身懶骨頭的模樣椅在車窗上,朝著顧承揮手。
聽到路甜出來了,顧承也顧不得和傅司幀說話,轉身就看到路甜背著書包走了過去。
傅司幀落在路甜的時候才慢慢的升溫。
直接拉開車門,踱步走到路甜的麵前接過書包,“考的怎麼樣?”
路甜點頭,“還好,問題不大。”
目光一掃看到顧承的時候,頓了頓,還是上前說話,“你們都過來了。”
顧承點頭,一時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