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直想搞清你的死因,為此我前往了冥界。但是那個女人,卻告訴我你的神不在烏魯克。格洛麗亞,你身上的秘密還有多少?”
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格洛麗亞的臉頰有些蒼白,她笑著搖搖頭,“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問不出想要的,吉爾伽美什不打算過多的逼迫對方,而是將言峰綺禮的目的告訴了格洛麗亞,並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那天晚上同意你說法並付出實踐的,可能隻有Rider組,如果你需要幫手,他們是不錯的選擇。”
第二日,格洛麗亞難得多睡了一會。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她和太宰治回到了廢舊港口。但在不遠處的地方,就看到警察將黃線圍了起來。
“請問前麵發生了什麼嗎?”格洛麗亞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走上去小聲詢問。
警察見到美麗的女孩,皺起的眉頭鬆展了幾分,小聲跟格洛麗亞說:“彆在這裡多呆了,前段時間附近發生多起孩童失蹤案,現在在裡麵都找到了,不過還真是慘烈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凶殘的作案手法。”
昨天的臭味再次出現在鼻尖,格洛麗亞低垂著眼眸,“謝謝您的提醒,可能是我們來的太遲了吧。”
“哎,誰說不是呢。”警察眼中閃過悲痛,攔住了想要衝進去尋找自己孩子的家長。
“今天的計劃是去找彭格列,但你看起來似乎有彆的想法。”太宰治單手插著兜,瞥了一眼格洛麗亞,直言道。
“Caster他們不會跑太遠。”格洛麗亞的手按在刀柄上,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能感受到這把刀都在因此而泣鳴,“彭格列什麼時候都能去找,但這件事情……”
這裡發生的事情自然沒有逃過教會的眼睛,遠阪時臣知道廢舊港口的慘案後,以教會之口讓所有禦主暫停戰爭,一致討伐雨生龍之介二人。
而此時,格洛麗亞已經和太宰治前往二人的老巢。
“就是這裡。”離之前的廢舊港口不是很遠,大約有三公裡的距離。Caster這個職介擁有建立魔術工房的能力,前方就是他構築的基地,建立在城市下水管道附近,確實掩人耳目。
“你要一個人衝進去?”太宰治皺眉,他感覺格洛麗亞的狀態不是很好。
“不,教會剛才重訂了規則。”通過教會特有的傳聲方式,格洛麗亞知道Caster目前是所有人討伐對象,“誰能打敗Caster,就會得到一枚令咒作為獎勵。身為Ruler,我反而被這項規則排除在外。”
“那你就這麼乾等著?”
“當然不。”格洛麗亞勾起唇角,“教會擔心禦主和從者被普羅大眾知曉,所以才決定處理違反規則殺害孩童的Caster主仆。”
“但如果你是那群孩子的父母,窮儘所有,畢生都無法知道孩子死亡的真相,你會怎麼想?”
“你要曝光聖杯戰爭?我記得保密也算是規則的一種。”太宰治嘴上這麼說著,但眼神裡卻充滿了興趣。
“不,那個做法隻是理想主義者的烏托邦行徑。”格洛麗亞從口袋裡掏出裝有緋紅花汁液的瓶子,“緋紅花汁液,搭配幾種藥草,就會變成一種絕佳的失憶水。雨生龍之介喝下這個,忘記魔術,去迎接受害者們的譴責。而Caster,應該麵對魔術師們的懲罰。”
太宰治搖搖頭,“嘴上說著他人是理想主義者,但你的做法也非常理想。”
“如果我能夠完成這件事,這就不再是理想。”格洛麗亞沉聲道。
目送格洛麗亞的背影,太宰治倒覺得,吉爾伽美什在這段婚姻裡,也許最看重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思想。
這邊,吉爾伽美什昨晚沒有走遠。收到遠阪時臣的通知後,他讓自己這位“膽小”的禦主好好在屋裡待著,然後孤身一人又前往了港口。
這一次,他不是最早的,Rider主仆已經和格洛麗亞彙合。
吉爾伽美什知道太宰治單純嘴欠,他也懶得因為他而和格洛麗亞置氣,索性出現的時候壓根不理對方。
但這在Rider眼中簡直是個大新聞,前幾天劍拔弩張的三人此時和和美美,這也夠奇怪的。
他在兩人身後摸著胡子不禁和韋伯說著悄悄話,“難道這位王者有什麼癖好,能夠坦然接受妻子的出軌嗎?”
可聲音洪亮的Rider即使說悄悄話時也震耳欲聾,站在他身邊的韋伯眼見前方三人轉過身來,捂著臉覺得他可能馬上就要和Rider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