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吉爾伽美什的目光不願放過妻子的每一個細節,她燦**金子還耀眼的頭發、綠寶石般的眼眸以及戴上黃金飾品都會被壓垮的柔弱……等等,那把太刀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輕啊,她是怎麼拿起來的?
疑惑一個接著一個地鑽進吉爾伽美什的大腦,不過現在應對的問題,從最初的“如何讓妻子原諒自己的嘴炮”變成了“遇見殺夫證道的妻子該怎麼辦”。
皺皺眉頭,吉爾伽美什覺得這似乎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格洛麗亞那小雞都嫌棄的力量,又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她手裡的那把太刀,也許是由輕質鋼鐵製作的仿品,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要舉起來,應該很容易。
輕易地就將“殺夫證道”拋在腦後,畢竟吉爾伽美什認為在格洛麗亞心中,他是她的王,是她的愛人,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伴侶。殺夫證道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妻子怎麼會做?可能對方是太久沒有看見自己,所以不免頭腦不清楚,一時間的糊塗。
剛剛還因為其他人的胡言亂語就要教訓對方的英雄王,自己在心裡給格洛麗亞找了借口,他大度地衝對方招招手,說道:“來,來本王身邊,高傲的王怎能不需要華麗的寶石點綴,而你,就是本王的寶石。”
可回應吉爾伽美什的不是溫香滿懷,而是刀光劍影。
鋥亮的刀光閃過,女子雙手持刀,幾步踏在空中,如有階梯。緊握刀柄,橫刀向前,格洛麗亞朝吉爾伽美什所在方向斬下一擊。
吉爾伽美什沒有絲毫猶豫,在危險麵前,直接從王之寶庫中掏出一把板斧,用其柄擋住對方的攻擊。
“!”
手臂發麻。
吉爾伽美什後退幾步,猩紅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探究,“你是誰?”
格洛麗亞嘴角揚起,單手解開了身上的披風扔在一邊,露出修長的脖頸。將手中的劍刃重新對準吉爾伽美什,女子挑眉,“不如用你的板斧,親自來問。”
“有趣。”
吉爾伽美什頓了頓,突然間笑容變得張揚,他男性的征服**在此刻完全從身體裡迸發,“我會讓你乖巧地跪拜在我的腳下,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狂妄的話語和堆積在你大腦裡的雜草一樣繁多。”手中玩了個劍花,格洛麗亞不甘示弱。
正當兩人準備交手的時候,地麵突然冒起的一道黑焰,化作一個新的從者。
那是躲藏在角落裡的間桐雁夜的從者,蘭斯洛特。他沒有自己的意識,陷入了完全的狂化,在禦主的命令下,衝向吉爾伽美什。
和妻子難得的溫存(?)被人打斷,吉爾伽美什的怒氣肉眼可見:“嗷嗷狂吠的雜種!”
可目前的情況讓他隻能將板斧對準新從者,先和他展開較量。
但以特殊職介重現於世的格洛麗亞卻沒給吉爾伽美什同蘭斯洛特交手的機會,收起太刀。快速跑向蘭斯洛特所在方向,在對方準備攻擊英雄王之時,找準時機抓住他的脖頸重重的摜在了地上。
“砰!”
混凝土砌築的地麵瞬間以蘭斯洛特觸地麵為中心,向周邊碎了一圈。
這個力量值,有EX了吧,愛麗絲菲爾默默分析,難道是以力量出名的女性從者?
除了一擊必中的戰鬥力外,更讓其他人驚訝的是,在格洛麗亞手中的Berserker身上的黑焰慢慢消失,隨即解除了狂躁狀態。
她到底是誰?
“既然不再有吵鬨的客人,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今天的主題了嗎?”格洛麗亞的笑容變得溫柔,亦如吉爾伽美什在宮中日日所見那般。
草,這個女暴龍真是我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跑兩步就直喘氣的老婆?
吉爾伽美什陷入沉思。
時間撥回二十四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