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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仿佛又出現那幾個地痞流氓撕扯她衣物的情景。
那魔音一般的調笑聲,在她耳邊經久不絕。
他們是那樣放肆地在她身上撒野,是那樣慘絕人寰地折騰她,橫豎生生折磨了她數個時辰,數個時辰啊!
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那樣一個小巷子裡。
她已經數不清到底被幾個人給欺負了。
到末了,她的身體業已麻木不堪。
施詠倩紅著眼,雙手用力在地麵上捶擊了幾下,一雙眼睛裡滿布著空洞的恨意,緩緩抬起頭去。
亮晃晃的燈籠照應下,她看到了琴府兩個大字。
施詠倩的眼睛裡頓時湧起了淚水,她像條蟲子似的,順著那高高的台階一層層爬了上去,用手捶了兩下朱漆大門。
此時街麵上靜悄悄的,夜已很深,街道上早已沒了任何一個行人。
就隻有施詠倩一人,像個瘋子似的,拚命捶著那琴府大門。
隻是她如今早已力竭,即使是用力捶門,其實那敲門的聲音也隻是一點微不可聞的“咚咚”作響聲。
守門的下人們早已入睡,自是不可能會聽到門外的捶門聲。
施詠倩眼裡的淚水越湧越多。
她很想進去問問二公子,方才是不是也在施家門口經過了?
他是不是見死不救?還是她看花眼了?
不,不會的。
施詠倩自己寬慰著自己的心,跌坐在琴府門口,連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