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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柔璿麵色如常,情緒沒有絲毫起伏波動,隻是用一種極為平靜的口氣道,“母親一定另外派了人,暗中前來抓喬木了。”
“我們不過是她放在明麵上的棋子罷了。”難怪她總覺得母親此次的舉動,顯得有些奇怪。
母親辦事素來沉穩、刁鑽、狠辣,她與小麵癱交手多次,不可能不知道小麵癱這個人極為古怪。
她身邊洪昌荷兒這些人手,根本沒辦法與小麵癱真正動手。
說白了,她們這些人,就是母親放在明麵上,用來正麵誘敵之人。
殺手鐧往往隱藏在最深處。
“大小姐的意思是,堂主她另有安排?”荷兒當真是有些驚訝了。
她身為堂主的親信,都不曾聽堂主提及過此事。
大小姐不過就是研究堂主的信函,就研究出來這麼多東西?
可見這位小姐的腦子,其實還是可以的,隻是她以往被嫉妒之心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不少蠢事。
如今她沉寂下來,用清醒的腦袋分析事態,從新來看待問題,倒是比他們這些堂主身邊的親信,看得更加透徹了幾分。
聽沐柔璿這麼一分析,洪昌也點頭表示極有可能如此。
荷兒不禁皺眉道,“如今也沒彆的辦法了。這位不野副堂主,身手極高,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再說以他的身份,他想留下來,這裡沒有人能阻攔他。”
“大小姐,暫時我們就與他先合作一下,待我今晚傳訊給堂主,問問她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