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娘目瞪口呆。
她爹也是一臉石化的表情。
“喬喬難道你一晚上都在畫這些置物符?”喬忠邦回過神來,立刻擺出一臉嚴肅表情,看向自家閨女兒,“雖然你一晚上能夠畫出三十張置物符,的確很了不起,但你畢竟現在年紀還小,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以後不要這麼急躁了。要注意休息與睡眠,知道不?”
喬木:其實我一晚上好像畫了兩百多張符的……
這話她都沒敢對父親說,隻是一臉呐呐地點頭應是。
置物符這種堪比玄師內界的寶物,喬忠邦以前在師門中也曾見識過,因而他的認知度絕對比魏子琴高出許多,也知道這種置物符是相當難得之物。
而且喬忠邦十分清楚,符籙之術自古至今都是代代傳承,一代代傳到如今,許多的符籙秘術早已淹沒在曆史洪流之中,失傳已久。
就比如這置物符,並不是人人都會畫的,觀瀾城符籙世家有沒有人會畫置物符,這還真不可知。
反正他隻知道,置物符這種寶貝,無論是放在拍場還是流入黑市,那都是十分搶手之物。
隻是這會兒,當女兒像個暴發戶似的,派發給他與妻子每人各十張時,喬忠邦捏著置物符的手,猶在微微發顫,眼底滿布著“我是不是在做夢”的情緒。
“這十張給二叔。”喬木又塞了十張藍符到父親手中,隨後拿起一藍一黃兩張召喚符看了看,最終收起了藍符,打算開一張黃符看看。
“喬喬,這又是什麼?”喬忠邦激動的情緒稍微緩了緩,目光定在喬木手裡,那張召喚黃符上。
這張初級召喚符黃符就是剛從金符玉籙裡掉出來的示範符。
喬木想了想,還是拿著黃符往閣樓外走去,邊走邊道,“這張是召喚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