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喬木點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道,“當年你見我父親天賦比你好,生恐他會搶了你在韋誠麵前的風頭,因而暗中給他投毒,害他玄脈破損,被韋誠趕了出去。”
“我就是喬忠邦的女兒。我是來替父報仇的,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眾人:……
有意見能說麼?有意見能求饒麼?
小姑娘沒等沐良德說下去,便自顧自道,“既然你沒什麼意見,那可以安心上路了。”
“等,等等!”沐良德眯縫著那對腫脹的眼睛,悶咳出聲道,“你,你敢殺我?我我可是觀瀾城沐家的人,我,我的家族背景如此強大,你豈敢……啊!”
沒等沐良德廢話完,小姑娘就小手一揚,直接飛過去一把無色無味的藥粉。
隨後真得不過是須臾光景,快得連站在沐良德身旁的棲霞穀穀主都沒反應過來。
就見半坐在擔架上的沐良德,痛苦地從擔架上滾了下來,雙手捂著臉不斷嘶嚎出聲,在擂台上翻滾了沒一會兒,便徹底消了聲音,整個人直挺挺地躺在了擂台上。
喬木癱著一張小臉,望著沐良德,一臉失望地搖搖頭,“還以為你對毒性有所研究,至少能稍稍抵擋一刻。”
卻不料連兩分鐘都沒抵擋得住,估摸著當年那包歹毒的藥粉,也是從家裡帶出來的吧。
以為有個背景大的家族就能牛上天了麼?本身實力如弱雞,還不是任人宰割?
棲霞穀穀主瞪著眼前的小姑娘,張口結舌半天,不由氣道,“小丫頭,方才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你不應該再對他下毒,把他給毒死了!”
喬木眨了眨眼,“他不是重傷不愈而亡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