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順嘴念一下你的名字而已,傻子!
墨蓮和司徒宜雙雙用不屑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他的名字叫司徒師兄。”
“司徒師兄。”喬木跟小和尚念經似的,又順嘴說了一句。
司徒宜抖了抖嘴角,默默地望了墨蓮一眼。
墨蓮好整以暇道,“不這樣說,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叫。”
“所以你的名字是夫君嘍??”倆人異口同聲道。
“對啊,我不是夫君是什麼。”墨蓮很不要臉噠應了一聲。
斷月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後一手撐著下巴,側著腦袋說道,“不知道喬喬被喂了什麼藥,何時才能認得我們呢。”
三人相顧一眼,歎了口氣。
早膳過後,被墨蓮叫來的一群醫師,一個挨著一個給喬木搭脈診病,出去時卻個個眉頭緊鎖。
太子妃分明身體康健沒什麼毛病,不知道太子為啥每次都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他們,就好似他們壓根兒沒診出太子妃身上的病。
可她根本沒病啊!
“沒病?”墨太子盯著最後一個醫師,惱怒道,“你們個個都說她沒病,沒病怎麼不認得人?腦袋沒曾撞過?你們檢查清楚沒有?”
那倒黴醫師趴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啟稟殿下,下官和他們的診治結果一致啊。太太子妃,真真的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不可能!”斷月捶了下桌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