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帝狠狠地抽了下嘴角,站起身發話道,“行了!都彆再鬨了。”
“父皇,這怎麼是我們在鬨呢!”建康終於憋不住,憤憤不平地哭開了。
“父皇,明明先前一直都是在說,女兒被四皇兄毆打的事,四皇兄卻輕輕巧巧把事撥過一邊,改而拿彆的事出來鬨騰。”
“王美人下毒一事,父皇明明早就下了定論,可四皇兄他卻仗勢欺人,非得把這屎盆子扣到母後頭上,父皇!求父皇給女兒做主,給母後做主啊!”
“父皇,女兒根本就不是四皇兄所言的,潑婦鬨街,女兒身為皇家公主,難道連這點臉麵都不要了麼?父皇,求父皇給女兒做主啊!”說著嚶嚶啜泣著,像是要把血淚都啼出來似的。
大帝覺得腦殼疼。
他突然有點後悔,今天乾嘛就插手這麼樁破事!
“當時親眼目睹此事的,除了九妹之外,還有容世子與湘昌郡主。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問問那兩位。”
容世子上前一步,衝著皇帝拱了拱手,耿直地說道,“之前的確是建康公主在平山鎮大街上鬨了一通。若非如此,宸王殿下亦不會出手,給了公主一個小小的教訓。”
建康公主:……
大帝:……
斷月冷冷地望著滄州大帝,“父皇,本來這件事我也就算了。既然皇妹自己提起,又有容世子作證,兒臣懇請父皇好好給皇妹一個教訓,免得她成天跟個潑婦似的,不止丟了滄州皇室的顏麵,還連帶著兒子也跟著沒臉。”
“你說誰潑婦?”劉皇後尖叫一聲。
斷月嘲諷地看向劉皇後,“原來是閨女肖母。皇後娘娘這會兒,與那街上的潑婦,也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