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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冷眼望著頹然跌坐在地的金朝陽,視線淡淡地在他麵上掃過,“你們以為,一種玉符上隻能有一種用途,一重攻擊或是防禦輔助麼?”
簡直大錯特錯!
自從金符玉籙的第九片玉符開啟後,她的實際繪符水準,已經從玄級圓滿境的符師,踏入了地級入門階段。
一個小小的黃級符師跳到她麵前蹦躂,不就是被拍的份兒麼?
喬木懶得再繼續說下去了,轉身蹬蹬蹬往墨蓮身邊走去。
趕緊滾蛋那個陽朝金,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金朝陽眼底掠過一絲怒色,勉強支著身體站起來,還待再與喬木他們辯駁。
雲院長已經歎了口氣,揮揮手讓人帶他下去了。
金朝陽的辯解實在是可笑萬分。
剛才所有人又不是眼瞎,誰都看到了,從始至終攻擊金朝陽的,的的確確就隻是一塊攻擊玉符。
哪裡來的五塊玉符攻擊啊?
金朝陽被人帶下去那當口,依然不怎麼服氣地怒叫了兩聲。
直到被拖出演練場,那刺耳的聲音,才終告結束。
墨蓮幽冷的眸子,平靜無波地掃向金朝陽離去的方向,暗潮洶湧眸光冷厲異常,指尖在袖下快速地劃了劃。
傳訊玉符上留下了一個“拘”字。
同一時間,皇家學院外的一行隱衛,收到了太子殿下的指示。
當金朝陽被人推出皇家學院那當口,迎接他的大禮,是一片雪亮的刀光劍影。
“天運的人,連皇家學院內部都滲透了。”回冬林苑的路上,喬木微皺了下眉頭說道。
或許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天運早已滲透了三州各大家族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