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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陽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慫,太慫了,他堂堂一位黃級大符師,居然會落到如今這個田地,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我我什麼都招供了。”金朝陽顫聲說道,“是,是彌顏聖子雇傭了我。想想要給喬姑娘來一場下馬威。”
“看到這個人沒有。”斷月笑吟吟地打斷金朝陽的話,示意他看向癱在牆角的那團破爛,“手筋腳筋都爛了,渾身上下皮包骨頭,卻沒死,知道是因為怎麼回事麼?”
“因為太子不想讓他這樣容易的死啊!”斷月眨眨眼道,“你也想成為此人這般模樣?不知道你在這地牢裡,三十年能不能夠撐下來!”
金朝陽眼前陣陣發黑,他隻覺人生無望,前途黑暗可怕。
他軟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連滾帶爬爬到二人麵前,涕淚橫流地懺悔道,“我知道的我真得全都說了。我可以發誓,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噢?那關於天運呢?”
墨太子指教間劃過一絲淡淡的光暈。
金朝陽連忙嚎啕大哭道,“我,我招我都招。您說的是聖子大人後麵的勢力吧!小小的真得不知道啊!我我隻是一個很外圍的人員,若非您今日告知,我都不知道聖子大人身後的組織叫做天,天運啊!”
兩人在他說話時,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
倆人交流了一個眼色。
墨太子:我給他用了箴言符,這種精神崩潰狀態下,他撒不了謊的,應該是確實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