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的弟弟我就留到最後來吧,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死了的話,你的工作進度也能加快一下吧?嗬嗬。”
黑衣女人的槍手抵在了步美的額頭,嘴角泛起冷笑。
灰原哀眼神一凝,“來不及了!”
步美看著麵前的漆黑的手槍,感覺要死,不由得渾身顫抖著,嚇哭了,“柯南!快來救我啊!!”
“柯南?你說的是在樓梯裡鬼鬼祟祟戴著眼鏡的小鬼的話,他已經死了。”
黑衣女人嗬嗬一笑。
灰原哀聞言也是一驚,旁邊的元太和光彥則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柯南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他們兩個大聲反駁著黑衣女人的話。
灰原哀聽到柯南也死了後心中一驚,但隨即她又心中一動,紀子在這邊的。
“紀子應該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吧...”
灰原哀心中也不敢肯定,但總有那麼一點期待,視線落向門口那邊,如果這個時候紀子能出現在門口的話...
黑衣女人見元太和光彥不信,嗬嗬的笑了一聲把有監控事情說了出來。
“你們愚蠢的樣子一直在我們的監控下呢,而且樓梯和走廊當然也有,我已經派犬山去解決那個小鬼了。”
此時一副小導演模樣的犬山出現在門口,兩隻手互相擦著血跡的模樣,聞言哈哈一笑出聲道:“當然了大姐,已經解決了。”
黑衣女人見狀,嘲諷的看著最嘴硬的兩個小鬼:“哦,說來就來了,怎麼樣,信了吧?現在,該一個個解決你們了。”
她的手槍緩緩抵到了步美的腦袋上。
“彆哭啊,我這就把你送都那個小鬼那邊去了,拜拜哦,小妹妹。”
門口的犬山連忙走過來攔道:“大姐,等一下,開槍的話不是會吸引到了隔壁的警察局麼?”
“讓我來吧,調皮的臭小鬼我最喜歡了。”
犬山咧嘴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黑衣女人見狀翻了個白眼,收回了手槍,不過還是皺了皺眉:“你動靜可彆太大了。”
“怎麼會呢,我對小孩子一向都很溫柔的,順便讓他看看,如果不老老實實的加快進度的話,就和這些小屁孩一個下場。”
黑衣女人聞言,瞥了眼這幾天非常摸魚,不老老實實乾活的俊也哥哥。
“確實有必要讓他知道一下我們的厲害,省的以為我們沒什麼危險是吧?”
黑衣女人朝手臂受傷的大胡子抬抬下巴,意示他去隔壁繼續看著監控,免得又有什麼人上來了。
大胡子點點頭,將自己看著的兩個小鬼推去犬山那邊,向隔壁走去。
路過犬山旁邊時,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沒想到這個平時隨身帶著保溫杯,還會喝茶養生的犬山,居然對小孩子還有這種癖好嗎?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黑衣女人坐在一邊圍觀犬山虐待小孩子。
犬山帶著猙獰無比的笑容,把步美推一邊和灰原哀站一起去。
然後‘桀桀桀’的笑著,大步走向元太和光彥。
元太和光彥被他嚇人的模樣唬壞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光彥牙齒打顫:“你、你想做什麼?!隔壁的就是警察局!!”
元太也大聲道:“警察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嗬...”
犬山雙拳摩擦著,冷笑道:“你們這些臭小鬼,平時難道就會聽警察的話了嗎?”
看著兩人瞪向自己,色厲內茬的模樣,他猛的一錘旁邊的桌子質問道:“啊?!!”
“...”
坐一邊看戲的黑衣女人被嚇了一跳,這忽然一吼一錘桌子,心臟都嚇還了。
她皺著眉起身:“我去隔壁坐,動靜小點。”
犬山連忙道:“好的好的。”
黑衣女人去隔壁了,反正在隔壁也能用監控看著。
剩下的高瘦男人看了看被捶了個裂痕的桌子,往角落挪了挪,彆捶到自己了。
這犬山老哥什麼時候這麼大力氣了。
“不過他都答應了大姐會動靜小點,應該不會...”
“咚——”
犬山抓起一罐顏料在手裡,一拳打的鐵罐子凹進去。
他看向元太和光彥溫柔的道:“看到了嗎?你們的腦袋,等等也是這樣子!”
“...”
元太和光彥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想到柯南已經被麵前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等等也要被殺死。
而且還是腦袋被一拳打碎這麼恐怖,兩個人不由得嗚嗚哭了起來。
“怎麼了?你們不是自己跑過來想要來找到偽鈔嗎?害怕了?”
犬山,或者說易容成犬山的雨宮紀子,嗬嗬的看著他們兩個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模樣,惡。
“轟——”
雨宮紀子又一拳把旁邊的椅子腿打斷。
“你們的腳,和椅子比誰更硬啊?”
元太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早、早知道就聽柯南的話了嗚嗚嗚嗚——”
“那麼下回,或者說下輩子,會老老實實的聽話了吧——”
光彥顫抖的看著又舉起拳頭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犬山身後的燈光照下來,將光彥麵前的光彥都遮擋,高高舉起的拳頭,猛的砸下!
元太和光彥兩個人緊緊抱著對方閉眼不看,身體哆嗦著。
“轟——”
雨宮紀子的拳頭擦著他們的耳朵邊上過去,把牆壁上打了個坑。
然後起身離開,走向角落裡的瘦高男人。
高瘦男人一個哆嗦,連忙殷勤的道:“呀...呀,犬山老哥沒想到你這麼猛啊,平時沒注意到,多有得罪的地方請包涵哈...”
“已經把他們嚇尿了,不玩了。”
高瘦男人聞言一臉嫌棄,不過還是點頭:“是的是的,多臟啊,我去把他們解決了,不用大哥您動手了。”
犬山嗬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我先把你解決了。”
“啊、啊...”
高瘦男人張大了嘴巴,疼的渾身顫抖的艱難看向犬山。
“為、為什麼...”
雨宮紀子拍了拍手,望向靠著牆壁緩緩癱倒下,一臉震驚的高瘦男人,抿嘴微笑,蹲下來對他笑了笑,用這犬山粗糙的嗓音,用最溫柔的語氣輕聲道:
“其實,我是一個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