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內。
沼淵己一郎被琴酒從閣樓丟下來,本來就瘦的跟皮包骨頭一樣,這結結實實的一摔,骨頭砸愛地上沒什麼皮肉緩衝,琴酒也不可能給他緩衝的機會,疼的簡直沒了半條命。
但比起這疼痛,看著琴酒嘴角擒著玩弄意味,遠中透露著蔑視的漠然目光,這才更讓他心顫。
為了逃離這個恐怖的組織,他在逃跑的路上對有組織成員嫌疑的無辜民眾都直接殺了,才被作為連續殺人犯被警方追擊。
就是為了逃離這些讓人害怕的組織成員。。
琴酒又是其中數一數二可怕的,組織內傳聞著無數他親手處理虐殺組織叛徒的傳言。
幾乎每一個叛逃組織的成員都被琴酒親手獵殺或者抓捕。
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雖然他上次是逃了,但終究落在了琴酒的手裡,這次可就沒那麼容易逃了。
但是琴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輕蔑並不將他放在眼裡,冷冷的出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
沼淵己一郎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琴酒冷笑了下,“讓你再給我殺一個人,看看這次你能不能跑掉。”
沼淵己一郎勉強的咧了下嘴,自己都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太難了。
貝爾摩德在旁邊看了眼沼淵己一郎,出聲道:“聽說你的身體爆發力很強?”
沼淵己一郎看了眼這個女人,扭頭將臉撇向一邊。
如果他此時要逃跑的話,絕對從她這裡找突破口。
實際上不論她實力到底如何,但絕對要比琴酒更好突破。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也不理會他,偏頭替他問琴酒:“你要讓他殺誰?”
琴酒沒說話,先問起了沼淵己一郎阪田佑介。
“居然還要把你給拘禁在這裡,他到底想做什麼?”
沼淵己一郎嗓子有點沙啞的出聲:“他不知道我是組織的人。”
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是點了點頭,既然不知道是組織的人,那就不意外了。
問過沼淵己一郎阪田佑介的事情後,琴酒將他帶離箕麵山。
另外一邊。
雨宮紀子也沒去駕校那邊找服部平次和阪田佑介還有柯南三個人了。
而是直接去鄉司宗一郎邸那裡。
不給進。
“…”
雨宮紀子站在門外歪歪腦袋。
不隻是她,旁邊還有其他警員也不給進。
隻能說鄉司議員的牌麵很大。
“小姐你來找鄉司議員有什麼事情嗎?”
見到她站著門外,旁邊的警員習慣性的上來詢問一下。
說不定就和案件有聯係了呢?
雨宮紀子眨了眨眼睛,我能說我是路過的嗎?
好像不行,他們無聊的蹲在鄉司宗一郎家門前,早看到自己開車一路奔著過來的。
雨宮紀子微微一笑,出聲道:“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個偵探。”
“好好,知道了,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玩偵探遊戲嗎?既然和案件沒關係的話就不要來湊熱鬨了,到一邊玩去吧。”
對方以極度敷衍的語氣揮揮手,要不是這個小姑娘的臉還很好看,他已經要查對方的駕駛證。
雨宮紀子:“…”
你不對勁啊。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說他們自己是偵探你應該不是這個反應,估計柯南這麼說你都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我看上去不像是偵探嗎?”
雨宮紀子不走,要和他理論理論。
老警員一攤手道:“我們大阪已經有一個高中生名偵探服部平次了,那才是真正的名偵探,幫我們大阪警方解決了相當多案件,我老婆也是平次君粉絲,你,我也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