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捂著胸口站起身,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阪田佑介就交給你了。”
“行。”
服部平次點頭。
工藤新一相當自覺的跟著雨宮紀子走。
雨宮紀子也沒帶他走遠,隻是在院子陰暗的角落裡給工藤新一一個麵具頭套戴上。
“戴上,你現在用工藤新一的模樣多半活不過半小時。”
雨宮紀子直接出聲道。
工藤新一雖然是戴上了麵具,不過還是有點無語:“我有那麼容易死嗎?”
雨宮紀子翻了個白眼,琴酒一悶棍就把你給撂倒了。
現在琴酒就在附近,他看到工藤新一,那就是一個死字送給工藤新一。
“你可以回去的米花町了,現在那裡可真不是一般安全。”
雨宮紀子建議道,順便補充一句。
“當然你身邊就絕對不安全的。”
“...”
你這是什麼駁論?
工藤新一心裡鬱悶的要死,但總歸變回了自己,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笑著道:“你還不能保護好我嗎?”
“真敢說啊。”
雨宮紀子鄙視了他一下,“讓女孩子保護你,真好意思。”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我隻是對你非常信任。”
“我和小蘭說一下你的述求,她肯定比我樂意保護你。”
“...”
工藤新一不說話了,讓小蘭保護自己才是真的丟人,紀子...能被超強的高手保護,是一種榮幸好吧,這不能一起論。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沒鏡子不知道長什麼樣,但感覺完全變了個樣子:“我現在這副樣子不用著急回去吧,我感覺大阪這邊還有事情。”
“這個世界上會易容術的人還有很多,雖然不一定有我厲害,但看你這種外行看出破綻完全不奇怪。”
雨宮紀子不多說,雖然是這樣,但貌似貝姐是你乾媽,也不會怎麼你。
我和你乾媽還挺熟的。
愛留就留吧。
工藤新一就該去當冒險連者。
雨宮紀子回去看向著火的倉庫,阪田佑介被趕過來的警官員急救措施中,沒一會兒消防廳的車輛最先趕到,其次是救護車。
她才想起來沼淵己一郎被自己丟院子角落去了。
但走過去的路上她就發現沼淵己一郎已經沒氣了。
而且躺那裡的姿勢也有小變,應該是痛苦掙紮過。
琴酒什麼時候下的手嗎?
雨宮紀子若有所思,旁邊的工藤新一則是跑過去探了一下鼻息,他知道沼淵己一郎的模樣,駕校合照上有他。
然後僵著個臉回來,看到雨宮紀子思索的模樣,“他是剛剛死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手。”
雨宮紀子點點頭。
“對了,他是那個組織逃出來的。”
“那個組織嗎?”
工藤新一一下子感覺安全感薄弱,難怪雨宮紀子感覺自己用原來的樣子活不過半小時。
那個組織麵前自己就是個死人才行。
既然案件真實情況已經基本和自己的推理無二,那還是趕快離開現場吧。
已經沒了冒險的必要。
阪田佑介無論如何總歸是幾條人命在手。
雨宮紀子點頭,和他先離開,留在這指不定就被抓去做筆錄了。
也免得有人當她打死了沼淵己一郎。
至於沼淵己一郎怎麼死的,她暫時也沒有頭緒。
初步觀察來看沒有明顯外傷,多半是下毒了,琴酒殺叛一向沒有固定方式,直升機射,毒藥,意外死亡都可以。
火光衝天的鄉司府邸旁邊的山上。
琴酒在車裡看了看時間,冷冽的笑道:“差不多了,就算他逃走,也該死了。”
旁邊車位的貝爾摩德看了眼琴酒的表情,隨即天鵝般雪白的頸脖扭頭轉向一片看著那火光。
琴酒的給沼淵吃的便當裡就有下毒,給個互惠什麼的,從來都不存在。
已經被他逃了一次,琴酒怎麼可能還讓沼淵己一郎有任何一絲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