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棍對於一般人來說遭重一下直接骨折可能疼到激活大腦的自保程序。
但貝爾摩德連被打中的機會都不會給對方。
天天玩槍架狙的人,一根甩棍過來而已,心態也保持的很淡定。
雙眸冷靜的看穿了甩棍的行動軌跡,一側身輕鬆避開。
男人驟然揮了個空,整個人身體重心向前撞去,不待他回頭,一隻腳抬起對著他的腹部踹了出去。
仿佛壓到極致的彈簧般驟然踹出。
“嘭——”
手持甩棍的男人一臉猙獰的倒飛出去。
隻不過這次不是凶惡,是疼到臉部控製不住的糾結在一起。
撞在牆上落地後身子痛苦的蜷縮在一起。
就差一翻白眼去世了。
剛才還在攻擊的人瞬間倒下了。
貝爾摩德站在原地,收腿放下站定,看了眼陷入呆滯的小女孩。
她該乾的活的已經乾完了。
彎腰伸手把那個弱雞綁的死死的,拉去玄關丟著。
步美手還沒被綁上,撕下自己嘴上的膠帶從房間裡跟了出來。
千鈞一發之際把準備動手的壞人解決的大姐姐她認識。
是紀子姐姐的保鏢的,千枝姐姐。
見她綁完帶歹徒準備離開了,步美連忙過去拉住,她說不了話,試圖用手比劃表達自己的意思。
“?”
貝爾摩德低頭看著這小鬼。
她和吉田步美又沒什麼關係,對她沒什麼感覺。
畢竟不是乾兒子乾女兒那種。
因此看著想表達什麼意思的步美,隻是抬手讓她彆拽著自己衣擺了。
“我剛好在附近發現這個可疑人員,所以上來查看一下而已。”
步美聞言抬頭望著她,真的嗎?
她眸子一閃,連忙跑去拿了紙筆寫出自己要說的話舉起來看。
“謝謝千枝姐姐!”
貝爾摩德看了眼她紙上的字,點了下頭,繼續走人。
“…”
步美望著她開門出去離開,隻能無奈的看著。
不過千枝姐姐好像一直也是這個性格。
步美瞅向綁成一團被丟在玄關的男人,對方嘴裡也不知道塞了什麼,說不出話。
好像是千枝姐姐從玄關旁邊隨手拿的擦鞋布。
現在該拿他怎麼辦?
對了,報警。
步美轉身去撿起之前想報警時掉在地上的電話,但張了張口嗓子眼疼,又說不出話。
頓時一陣難受,轉身去喝口熱水緩緩。
過了沒一會兒,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沒來得及接通,就響起了電話留言。
“是我啦,是阿笠博士,現在剛好到了你們附近,所以呢,我想把上次跟你借的500萬元順便還給你,剛才去到銀行提出來了。”
步美望著電話眨了一下眼睛,有點迷惑。
阿笠博士?500萬?
“我那個發明的輔導金已經下來了,我想你一定是到附近的超市去買東西了對吧,我現在就過去了。”
步美頓時眼睛一亮,看向玄關那個壞人,太好了,等阿笠博士來了交給博士處理,讓他幫忙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