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心有餘悸地收回目光,六年級的話這種程度也算正常……正常個屁咧!
日本的網球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這樣發展到以後真的不會變成比槍還方便的殺人利器嗎??
隨時隨地兢兢業業的黃金之王發出了靈魂的詰問。
或許是看見他有幾分不自在——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也想上個手,幸村在球場內幾個回合結束練習賽之後就將綱吉帶進網球場並聲稱要給他展示一下網球部的風采。
綱吉應下了,在一群比他高不知道幾個頭的高年級中坐下。
然後年幼的黃金之王覺得自己的世界觀似乎有了一些改變。
因為幸村精市甚至讓對麵的對手失去了部分知覺,他甚至開始思考起了全麵推廣網球並將之作為國家級戰鬥技巧的可行性。
但顯然幸村精市還覺得不夠,相當歉意地對他表示那個能夠讓對手失去一部分知覺的還是他不成熟的招式。
“……那完成後呢?”
綱吉沉默半晌後還是發出疑問。
用毛巾擦著汗的男孩歪了歪頭,露出一抹笑。
“如果完成的話,大概能讓人在比賽途中失去五感吧。”
雖然是不確定的語氣,但聽著卻是篤定……說不定還會更可怕……所以說日本現在的網球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真是可怕啊。
在禦槌·醫務室老師·高誌到班級接他們家王的時候,就見王用一種思索國家大事的表情在座位上發起了呆。
此時四下無人,禦槌高誌遲疑地問了一句。
他們家王抬起頭,帶著種禦槌高誌許久沒見過的恍惚。
禦槌高誌心裡一個咯噔。
“王?”
他遲疑而小心地問道。
綱吉沒去注意氏族的小心翼翼,整個人都還沉浸在幸村精市那句大概能讓人失去五感之中。
沉默了半晌,他突然拉了那禦槌高誌的袖口。
“taka醬,”年幼的王麵色嚴肅,“你說我現在開始學網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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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橫濱
一間拉了窗簾幾乎不透光的房間內。
一隻手搖晃著燒杯,是時不時將之舉起放在眼前觀察其中的顏色。
在紅色的眼瞳透過燒杯窺見窗簾間橙色的日光的時候,男人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興味盎然觀察著自己的作品的男人手中毫不停頓,卻微微側過了些頭來看向來人。
“呀,太宰君,”
黑發紅瞳色男人麵上勾著笑,目光銳利而尖銳。
站在門口的確實是太宰治,他鬆鬆披著件黑色的外套,整個人恨不得就這樣癱在門框上。
見狀男人——森鷗外幽幽地歎了口氣。
“真是的,”他看似無奈地將手中的作品放下拉開窗簾,見門口的少年因為突如其來的日光刺激得直揉眼才重新勾起興致盎然的笑。
“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太宰治拖著長音閉著眼找到沙發癱下去,口中叫著讓自己來這裡的男人的名字,“森醫生。”
“確實有件小事呢。”
森鷗外坐上自己的椅子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著不遠處的少年。
太宰治撐起眼皮看了森鷗外一眼,當即渾身一個機靈。
“森先生——能請你不要用這種狐狸一樣的眼神看我好嗎?”他皺了皺鼻子,如此孩子氣的行為放在少年身上毫不違和,但如果能夠看到更深層次的地方的話,又能夠察覺到滿滿的違和感。
“讓人很難受哦。”
——就像是說著這樣撒嬌一般的話語的少年實際上並不在這個偽裝好的軀殼之中,而是獨立出來,在獨自的空間中,用挑剔而冷漠的視線看著[自己]滑稽的表演。
“是嗎?抱歉抱歉,”森鷗外毫無誠意地道著歉,晃晃手中的酒精杯後終於滿意地放下。
“太宰君,今天叫你過來呢是有一件事,”做著托腮這種少女感十足動作的男人撐著他被太宰治評價為像老狐狸一樣的笑說道,“最近的[白鶴],太宰君知道吧?”
“boss將邀請他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交給了我,但是很不幸的我最近在調試新的用於暗殺的藥物,所以可以拜托你嗎?”
少年歪了歪頭,說的卻不是這一回事,“也可以用來自殺嗎?”
“當然。”
“那麼可以哦,作為報酬——森醫生的新藥可以給我一份嗎?”
說這話的時候少年幾乎整個人都窩在黑暗之中,昏暗的光淺淺勾勒出他冷漠的輪廓,其餘的部分都掩藏在黑暗之中。如此情景之下,連帶著少年人的聲線都冷淡了下來。
“畢竟就我個人而言,也對這位鶴先生相當感興趣呢。”
作者有話要說: [1]來自禦槌高誌在成為黃金之王的氏族是一位醫師的設定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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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章……會咬人的骸骸
我(心虛地偏過頭):嗯這一定是假的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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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養鶴丸技巧tips:自己家的鶴,讓他禍害彆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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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小修了下文x 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