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黃金兔子收回手,將飯筷交還到綱吉手上,確定王權者好好端住之後才轉移視線。
盯——
綱吉默默吃小章魚、哦不,小兔子。
繼續盯——
“好啦好啦拜托你喂我一下啦。”
黃金兔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過飯盒投喂起來。
一旁的Reborn哼笑了聲。
“對待下屬一味縱容的話很容易失控的哦。”
綱吉默默接受著氏族的投喂。
“是——”
*
認識名為夏馬爾的男人是在Reborn提起他的第二天。
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個在意大利裡世界赫赫有名的男人成為了一個普通學校的普通校醫,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在並盛中學內出了名。
——原因無他,這位新來的醫務室老師的醫術雖然不知如何,但就前去醫務室問診的女孩子們的反饋……總之是建議女孩子們去醫務室時都有男生陪同。
由此這位醫務室老師的品性可見一斑。
但綱吉找上他也是不得已的。
畢竟從多日前開始,獄寺隼人已經多日沒來學校上課了。
如果不是當他在手機上問起的時候少年還會發語音回複,綱吉甚至會誤以為少年在哪遭遇了不測。
也正是因此,幾番斟酌之下,綱吉找上了獄寺的家庭教師。也就是夏馬爾醫生。
“嗯?什麼?什麼獄寺?我不認識,”麵對綱吉的詢問,胡子拉碴的醫生揮揮手扣著耳朵背過了身,“我既不認識他也沒有指導他,小鬼要找人的話去警察局說不定效果更好啊。”
意料之外地吃了個閉門羹。
但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夏馬爾都沒有欺騙的原因……所以是獄寺隼人真的沒有接受夏馬爾的指導?
那麼這幾天聞起來說自己在為了不久的戰鬥而努力訓練的家夥是誰?另一個也叫作獄寺隼人的家夥嘛?
心裡想著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事情,在晚餐過後綱吉得到了獄寺身在何處的情報。
“後山的森林……隼人現在也還在那裡?”
“是的。”
“唔……”綱吉想了想,跟母親奈奈報備了聲,便帶著兔子往後山去了。
在少年離開過後,綱吉房間的玻璃上出現兩道人影。
“您不跟上去看看嗎?”大些的那道身影問道。
Reborn看了眼窗外,毫不猶豫地跳下窗台,“適當的自由是必須的……你都當了這麼多年的首領了,連這點東西都不懂得了嗎?”
青年——迪諾·加百羅涅隻是撓著頭傻笑。
見狀Reborn也並不為難自己的大弟子,轉而問道,“對了,[他]怎麼樣?”
說到被指派給自己的少年迪諾就覺得腮幫子都疼了起來,他裝模作樣地呲了一下牙,回答道,“恭彌他……進步非常的快。”
青年頓了頓形容:“非常、非常地快。”
Reborn瞟了眼學生那張牛郎一樣的臉上的傷疤,嗤笑一聲。
“確實。”
“喂喂Reborn!”
“哼,你好歹也是個家族的首領,不要輕輕鬆鬆地就被中學生打敗了啊。”
迪諾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哼哼唧唧想著這也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中學生啊。誰家中學生一言不合掏出浮萍拐就往人臉上打——還一打一片印的。
迪諾心裡苦啊,但他不說。
與老師交流了一會之後迪諾正欲問起小師弟的事,就見剛才還說著要給學生自由的Reborn掏出一個遙控器,biu的一下下去奔跑在山間的沢田綱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畫麵當中。
……說好的給些自由呢?
Reborn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地哼了一聲,“適當的自由建立在全盤掌握的基礎上,你還有的學呢,迪諾。”
是是你是老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從畫麵上看雙方交流得並不順利,僅僅是幾天不見獄寺隼人就將自己弄了個遍體鱗傷,此時麵對沢田綱吉的詢問也隻是一昧沉默,要說話也隻在保證自己一定不會給王丟臉。
完全是一副無法交流的姿態。
見狀向來好脾氣的綱吉也不由得沉下了臉。
“回答我。”
從來是對少年有求必應的獄寺卻隻是偏過了頭。
“請等待一下吧,”他的話語間難得露出軟弱的意味,“等到戰鬥結束,懇請您聽我說些事……如果那時候您還有興趣的話。”
綱吉沉默地看了麵前的少年許久,最後他扯了扯嘴角。
“不。”少年人難得任性地說道,“如果你現在不說的話,我就不會再聽你想說的事,”
這個時候他身上終於浮現出身為王權者本就應有的氣勢,連隔著一層屏幕的迪諾與Reborn都能夠感受到身形瘦小的少年身上氣勢龐大的威壓。
獄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滲出的冷汗順著麵部的輪廓滑落。
站在他麵前的王麵沉如水,少有的嚴肅讓王權者看起來更加威嚴,甚至連那雙向來溫和的眼中都盈滿了冷厲。
“現在,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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