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輕聲呢喃,仿佛吐露著最誘人不過的呢喃愛語。他注視著一無所動的少女如同注視著此事最親密的情人,連絲毫的視線都不肯偏移。
而幾乎是在青年在他的小金絲雀麵前吐露愛語的下一刻,整個密魯菲奧雷大樓突然震了一震,與此同時白蘭的麵色也驟然變化。
一瞬間的狠厲從白蘭麵上劃過,下一刻就被表情管理良好的青年所掩蓋。
“好像是有小蟲子進來了,”他彎著眉眼,“我去看一看,待會就回來。”
*
“您為什麼要回來呢?”
白發碧瞳的青年站在吉爾伽美什麵前,麵上帶著如孩童一般的茫然與不解。
他問著這個問題,臉上帶著無辜的茫然。
吉爾伽美什虛起了赤瞳,幾乎是轉眼的功夫就想通了麵前這家夥的來曆。
“哼,是白蘭麼?”
最古之王環著胸,看著麵前神色晦暗的青年如同看著什麼令人厭惡的蟲豸。
青年——拉米爾已經重新拿出了他的長/槍。
他的臉上還帶著一分茫然,身體卻忠實地行動了起來。
“您為什麼要回來呢?”
他再度問道。
“您為什麼在這裡呢?”
“您為什麼還……活著呢?”
隨著話語的落下而暴起的是青年的身軀,維持在最為鼎盛時期的身體如同獵豹一般迅疾而有力,幾乎是下一刻就轉移到了吉爾伽美什所在之處。
與此同時吉爾伽美什快速閃退,金色的寶具從他身後探出頭來。
這竟然是比起對於白蘭時更加壯闊的場景,數不清的金色在王的身後蕩漾開,自最為遠古的時代傳承下來的各色寶具自其中飛出,齊齊轟向最中心的白發青年。
一時金色的光芒大作,下一刻自眾多寶具中一道人影飛出,手中□□揮舞,將阻擋去路的寶具儘數砸開。
“轟!”
“轟隆!”
“轟隆隆隆!!”
無數的金色寶具被□□改變方向飛入四周,帶著強大力量的寶具弗一撞見阻擋物便一頭轟進,一時煙塵齊飛,幾乎充盈了整個空間。
吉爾伽美什不悅地虛起眼。
“哼,果然還是原來那套雜碎的把戲,”王虛虛托著麵頰,金色的鎖鏈從中探出一個腦袋。
然後就被摁了回去。
吉爾伽美什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露出厭惡的神情,將來源於摯友息息相關的天之鎖給塞回王財。
“用enkidu來對付你似乎是過於隆重了,嘛,那就用這個吧。”
於是金色的劍鞘從王財中探出一個頭來。
拉米爾瞳孔驟然一縮,如果是他猜想中的武器的話……
青年身形如鶴一般躍起,三五秒的時間就已經奔到最古之王的身邊。
□□再出,但吉爾伽美什的身形已然不見。
槍鋒卻無停留順勢一轉,連帶著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一番。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在青年翻轉的下一秒,金色的劍從他身側劃過,被劍沾染的衣角即刻撕裂,留下一角白色的衣袍。
但拉米爾此時無心去顧及衣袍了,隻見飛過的金劍即刻繞回,毫無猶豫地刺入青年的後背。
“哼,怎麼,以為本王要用乖離劍來對付你嗎?”
吉爾伽美什愉悅的虛起眼,眼見著青年捂著傷口與自己拉開距離。
拉米爾一言不發地將已經造成阻礙的白袍一把扯開,晦暗的碧瞳緊緊盯在吉爾伽美什身上。
他抬起手,將金色的長劍從體內拔離,有紅色的血順著長劍留下,滴在地麵蜿蜒成小小一攤。
拉米爾隨手扔開長劍,手與劍柄相接觸的地方顯現出一種被火焰灼燒過的痕跡。
“叮——”
劍被他隨手扔到了地上,而就在這短短數秒的時間中被戳出一個窟窿的後背不斷擴大的血跡暫停在原本的範圍,連續不斷流淌的血液也變成滴滴答答流淌幾滴的模樣。
吉爾伽美什毫不意外,又露出那種看蟲豸的表情。
拉米爾微微側過臉,青年的麵孔上泛起一圈圈的如蛇一般的鱗片。
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與蛇,很難不讓人想到神話的暮曲,從疲憊的英雄王手中奪走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藥草的那隻毒蛇,時隔千百年後重新盤踞在英雄王的身邊。
[去死吧。]
[去死吧。]
[活下來的人是我。]
[能夠長生不老的人也會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玩了先更一點,待會我努力一下晚一點加一更x
可惡我今天一定要寫到連作話鏡頭都沒有的taka醬(立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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