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夜叉一手托著臉,有些困擾的說道:“雷庵君為什麼不用我們吳氏一族的招式呢?要是用的話那樣的對手應該很容易就啥事了吧?”
一旁的森羅歎了一口氣:“媽媽,不用管他,他這家夥把【蹂躪】視為人生第一樂事,才不會用招式輕鬆殺死對手呢。不過等他什麼時候玩脫了,他就知道後果了。”
“這樣啊,真是個令人困擾的孩子呢。”
說話間,場中的兩人依然在不斷的廝殺著,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正如森羅說的那樣,吳雷庵此時正樂在其中,隻聽他對著十鬼蛇王馬喊道:“我要是使用了吳氏一族的招式,這場比賽就瞬間結束了,這不行,你還能繼續吧,再讓我多享受享受吧!”
一邊說著,吳雷庵加大力度,一拳將十鬼蛇王馬打飛出去了老遠。
倒地之後,十鬼蛇王馬吐了一口鮮血,但動作沒有絲毫遲疑,迅速起身,用比剛才剛快的速度衝向吳雷庵,一記【瞬鐵·爆】頂在了吳雷庵的胸口上。
然而他的攻擊對【解放】後的吳雷庵造成的傷害並不理想,在頂住了十鬼蛇王馬的攻擊後,兩人再次廝殺在了一起。
但是這一次,相較於越打越勇的吳雷庵,十鬼蛇王馬的動作漸漸地遲鈍了起來,吳雷庵眼睛一眯,看出了十鬼蛇王馬已經到了極限,於是笑著說道:“十鬼蛇王馬,你真是個有趣的男人,老子今天玩的很開心,你現在獲得了身死解脫的權利,安心的去吧!”
說完,吳雷庵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十鬼蛇王馬的脖子將他舉到空中,然後另一隻手握拳蓄力,猛地打向了十鬼蛇王馬的腦袋,拳頭打擊在十鬼蛇王馬的腦袋上,帶出了一陣血霧,再次將他轟飛了出去。
落地後,十鬼蛇王馬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身上的血紅色逐漸褪去,恢複成了原本的皮膚,看到這一情景,山下一夫手中的手機“哢嚓”一聲掉在了地上。
場邊的裁判剛想上去確認情況,吳雷庵就一隻手將他按在了原地:“喂!裁判,你要是敢喊停我就殺了你哦。”
吳雷庵強烈的殺氣將裁判剛送到嘴邊的話又嚇了回去,隻見吳雷庵解除了【解放】的狀態,一步一步地向著地上的十鬼蛇王馬走去,還一邊說著:“你這家夥很了不起啦,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戰鬥了,給我起來!我將會充滿敬意的用儘全力把你殺掉。”
多虧了吳雷庵沒有讓裁判宣判,趴在地上的十鬼蛇王馬逐漸地恢複了意識,朦朧中,眼角的餘光掃過身邊,十鬼蛇王馬仿佛看見他的師父二虎的身影。
二虎毫不留情的嘲諷道:“真是難看啊王馬,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預借】可不是個好東西,也不是我二虎流的招式,怎麼樣,現在你用了【預借】還是輸了吧?”
“那是因為你的二虎流沒用啊,人都死了就彆在我眼前晃悠,趕緊給我消失。”
聽到十鬼蛇王馬的話,二虎聳了聳肩:“喂喂,彆說的這麼難聽嘛,明明就是你自己沒練好,我不是和你說過的嗎?二虎流可是最強的。”
“強個p!要真是最強的,你又怎麼會在比武時被彆人打死?我曾經是那麼的相信你,可是到頭來還是打不過人家。”
二虎明白了十鬼蛇王馬的想法:“所以你就用了【預借】而放棄了二虎流?我說你啊,就算不用那種力量,你也可以自己變強的啊。”
“可是那樣成長的太慢了啊!”
二虎無奈的歎了口氣:“小笨蛋,那是因為你沒有找到自己的【武】啊。所謂的【武】就是你自身生存方式的一種展現,掙紮著,抗爭著,受著傷,流著血,經過這些沉澱之後人才能變得更強啊。”
說完,二虎的身影一陣模糊,消散在了十鬼蛇王馬的麵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步步向他逼近的吳雷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