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科爾斯基準備動手之際,森羅的聲音從到店裡響了起來:“羅貝爾特,區區一個惡客而已,還沒有解決嗎?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料理沒人吃就涼掉可是很失禮的。”
羅貝爾特轉身一看,卻是森羅不知何時已經解下圍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羅貝爾特連忙鞠躬道歉道:“非常抱歉森羅少爺,因為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阻礙,所以還沒有解決。”
森羅看了一眼飯店前正在對峙的西科爾斯基和範馬刃牙,又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範馬勇次,猜測到了其中的緣由。
“呀咧呀咧,他是範馬勇次郎先生的兒子吧,雖然我可以理解你想讓孩子變強的心思,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以後還是請你選在彆的地方為好,你這樣會妨礙我營業的,而且,萬一訓練的目的沒達到就死在了這裡,那就得不償失了啊。”
範馬勇次郎咧嘴一笑:“哈哈,你還真敢說啊,膽子不小嘛,吳氏一族的小鬼。”
“嘛,要是這點膽量都沒有,還做什麼殺手生意啊,早就都死了不是嗎?”
飯店前,範馬刃牙麵色不善的看這森羅:“你這家夥,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惹我生氣就會這樣哦。”
話音落下的同時,森羅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範馬刃牙的視野之中,刹那間便來到了他的麵前。
“額!”
範馬刃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胸口一疼,緩緩低頭看去,隻見森羅一手刀精確無比的穿透了兩根肋骨之間的縫隙,插進了他的胸膛,直達他的心臟部位,範馬刃牙甚至可以感覺到森羅的手已經觸及了他的心肌。
“怎麼樣範馬同學,現在隻要我的手指微微一動,就可以停下你的心臟哦,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覺很難有機會體會到吧,我對你給女朋友出頭並不反對,憤怒也確實能提高一時間的能力,但是將身體交給憤怒擺布,忽略了四周就不應該了。”
森羅伸手指向了地上的鬆本梢江:“而且你現在要做的第一要事難道不是帶你的女朋友去治療嗎?羅貝爾特雖然打中的並不是致命部位,但是一直讓她的血這麼流下去,她依然會死的哦。”
說完森羅將手刀從範馬刃牙的胸膛裡抽了出來,卻奇跡般的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在森羅的實力和現實情況的雙重壓迫下,範馬刃牙一身怒意已經全然無蹤,也顧不得細查身上的傷勢,粗略的感受了一下身體確實無礙,便抱起地上的鬆本梢江就向著醫務室的方向跑去。
一旁,西科爾斯基看到範馬刃牙要跑,氣就不打一處來:“喂喂喂,我為了更好的享受和你的戰鬥,特地挨了你一頓打,可你現在打完了就想跑,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
說著,他向跑過他身邊的範馬刃牙伸出了手。
但是在途中,森羅的手宛如鐵鉗一般抓住了西科爾斯基的手,隨著森羅手裡的力道加大,西科爾斯基的骨頭發出了呻吟,但是他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森羅的束縛。
“西科爾斯基,當年你被桑吉爾夫先生送進監獄就應該老老實實呆在監獄裡,不應該再跑出來,更不應該出現在吾等的麵前。”
西科爾斯基咬著牙看向了森羅年輕的麵龐:“啊!你是那時候站在亞力山卓·凱達身邊的那個吳氏一族的小子!”
森羅微微頷首:“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我?我記得你再進監獄之前貌似是中級達人的實力,憑借著身體素質優勢勉強可以和高級達人過上兩招,這些年看樣子你在監獄裡也沒有白過,實力也提升到了高級達人水平了。”
西科爾斯基一陣得意,完全忘記了他現在還在森羅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