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郭海皇的講述,範馬勇次郎笑道:“原來如此啊,這就是你一生的經過嗎?那著一場比賽,豈不就是【拳理】對【剛力】的挑戰嗎?”
一邊說著,範馬勇次郎一隻手握著輪椅的把手,將輪椅連同上麵的郭海皇一起舉了起來。
而郭海皇依然是一副悠哉的模樣,緩緩開口道:“後生仔,你說反了,不是【武】對【力】的挑戰,而是【力】在挑戰【武】哦。”
說完,郭海皇從輪椅上站起了身,腳尖在輪椅上輕輕一點,一個空翻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再看範馬勇次郎手裡的輪椅,在郭海皇的腳尖輕點之下,那輪椅便在範馬勇次郎手中支離破碎,化為了一堆廢鐵,鐵片零件散落了一地。
一邊的出口處,烈海王有些擔心地看著場中正在對峙的兩人,嘴裡嘀咕道:“郭老,你恐怕還不知道啊,你所看不起的那個男人,到底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他的聲音雖小,但是在場的都是高段達人,森羅聽到他的話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烈桑,你還是安心看比賽啦,有我在郭老不會有事情的,究極的力對上究極的技,錯過了可能一輩子都看不上了。”
眾人再次看向場中,隻見郭海皇佝僂著背站在範馬勇次郎麵前,像是叫小狗一樣的對他勾了勾手:“撒,來吧,強者呦。”
範馬勇次郎毫不含糊,大手一揮,一拳打向了麵前的郭海皇,那力大勢沉的拳頭帶起的拳壓,將前排觀眾的衣服吹得咧咧作響。
所有人都為郭海皇捏了一把冷汗,因為在麵對那那拳壓的時候,郭海皇就像一根豎在暴風裡的枯木,隨時都有可能被吹走。
而麵對這樣的拳頭,郭海皇竟然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
就這樣,範馬勇次郎一拳頭徑直轟在了郭海皇的臉上,將郭海皇打得飛起,整個人像個在轉盤一般在空中不斷地翻轉著跟頭。
但此時,範馬勇次郎並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攻擊成功的喜悅,反而眉頭緊鎖,如臨大敵一般。
而此時,範馬勇次郎胸口的衣服已經裂開,露出的岩石般的肌肉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個腳印似的凹陷。
反觀郭海皇,在半空中翻了幾個跟頭之後,倒是像個沒事人似的穩穩地落回了地上,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損傷。
對這樣的結果,觀眾們都是一頭霧水,但是森羅雙眼卻看得真切。
在範馬勇次郎的拳頭臨身之際,郭海皇雙腳微微一踏,整個人便離開了地麵,隨後他借助範馬勇次郎拳頭的衝擊向後一仰,利用在空中的翻滾卸掉了範馬勇次郎全部的力道。
這還沒完,在空翻的時候,郭海皇還順勢一腳踢在了範馬勇次郎的身上,將範馬勇次郎的力道與自己的攻擊結合,增加傷害後返還了回去。
“原來如此,在吸收了對手攻擊力的同時將傷害返還回去,郭海皇的絕學是消力啊。”
一旁郭海皇愣愣的說道:“森羅閣下,你剛才說的消力,是那個古今中外所有武術裡都必不可少的要義之一【脫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