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能在殿下手下做事,讓我感到十分榮幸。”
馮駒聽見她這句話,不由得皺起來眉頭。
“張銀,殿下麵前沒必要這麼卑微,殿下雖然看起來冷,但是比任何人都要有情有義。”
他不想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彆人麵前這麼低三下四的。
沈輝視線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算是讚同了馮駒的話。
張纓有些尷尬的站著,她是出於自己喜歡私心才喊住他。一時間想不出來說什麼話,所以才瞎扯了那一句。
馮駒剛剛說的那話,有一種她上趕著的感覺。
尷尬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見沈輝離開了,目光還戀戀不舍的盯著他。
馮駒心思細膩,注意到張纓的變化,不由得後悔介紹他們兩個認識。
他喜歡張纓,但是不想強迫她。
回過神來,張纓見馮駒臉上戴著麵具,輕皺著眉頭。
“你臉是怎麼回事?”
提起臉,馮駒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第二天雖然他半路逃跑了,但是名聲也因為這件事在民間受損了。
“沒什麼,最近被小人下了毒手而已,一時半會臉見不得人。”
就算是過去兩天了,他的臉還是有些紅腫,而且還有印子。
那麼明顯的巴掌印,就算是彆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聽到了馮駒的解釋,張纓便不感興趣的看向另一邊。
“咱們回去吧。”
馮駒正有此意,嗯了一聲。
褒姒清醒過來了,她的藥性都已經解了,但是麵前這人像是剛剛中了藥似的。
推不動她,紅著眼望眼欲穿的看著他。
許文琛喉嚨上下滾動,“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