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君洋第一次對她提出這種要求,她很開心,他露出小孩子的本性,那才是作為一個孩子該有的情緒。
“好……我講故事很好聽哦。”
……
第二天一大早,沈涼城就家砰砰地敲家裡的門,還以為他是有什麼事,可他徑直越過他,大步走到沈君洋的房間把門反鎖上。
大約十分鐘後,他又快速走出來,丫丫叫他他也沒反應,大步流星地離開。
“這臭小子真當是他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彆管他,他來拿個東西。”沈君洋說。
不過這並不是第一次,之後的幾天,沈涼城的行為都很反常,來家裡的次數逐漸頻繁,但每次來都沒有說什麼就跑到沈君洋的房間去,過幾分鐘就又走了,反複如此。
而且相對於以前的冷漠,他變得恐懼和讓人陌生,好像有一種神秘感,像中世紀神神叨叨的女巫。
晚上,和顧淩約會時,她因為想著沈涼城的事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顧淩也察覺到了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發現涼城變得很奇怪?”
“嗯,你也發現了。”
“是,聽說他在劇組的狀態也不好,經常發呆,連台詞也背不下來,連自己演什麼角色都弄混,以前從來不會犯這種錯誤。”
“他的生日快到了,是因為青春期嗎?”
“不是。”
相對於青春期叛逆,他更傾向於猜測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犯事?不可能,他天天在劇組待著呢,那麼小,遇事藏不了。”
她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沈涼城,他雖然總是表現出一副很拽的樣子,給人生人勿近,不能靠近的冰冷氣息,可內心還是比較善良的。
“對了,他今天見到我,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跑開了,我都來不及說句話,人影兒就不見了,真的莫名其妙。”
林珊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能他真的是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
她決定親自去查一查,不能讓他一個人兜著。
她悄悄跟到劇組去,裝成群眾演員混在人群中,他果真像顧淩說的那樣,心不在焉,頻繁出錯,一直被導演吼他也沒有什麼反應。
中場休息的時候,也是坐在椅子上木訥寡言,黑著臉一言不發。
她接連觀察了幾天都是如此。
可根據她了解到的情況,他一直待在劇組,沒有接觸過其他人,也沒有和什麼人發生過衝突,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沒有什麼事是無緣無故的,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林珊月決定親自找沈涼城談談,卻偶然聽到了他和經紀人培星的對話。
培星:“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沈涼城:“……”
培星苦口婆心勸道:“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涼城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我會被發現的。”
培星:“你再這樣下去不被發現都難。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沒人會知道。”
沈涼城崩潰地搖頭:“那個我沒丟。”
培星驚道:“什麼?你放在哪裡了?”
沈涼城:“家裡。”
培星頓時緊張起來:“那可是關鍵證據,立刻馬上給我扔了。”
沈涼城:“扔了也沒用,她醒來就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