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洋,你趕緊去看看,蘭蘭要出了什麼事,你這輩子都會後悔的。”
沈君洋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擔憂和擔心,淡淡說道:“沒事的。”
他剛洗好碗,給林珊月泡了杯花茶,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袍,兩人相對而坐在陽台上,吹著清涼的風。
“你是不是有話說?”
林珊月察覺到他欲言又止,索性主動詢問。
“你和顧淩……”
“嗯,他來追求我,說想重新開始。”她垂頭輕笑,言語間看不出她的態度和答案。
“你的想法呢?”
她喝了一口溫潤的茶,唇間殘留著淡淡的清香,“沒有什麼想法。”
沈君洋迫不及待還想追問,林珊月避開了話題,“工作怎麼怎麼樣?還適應嗎?”
他泄氣地低著頭,“一切都好。”
她越是不表明態度,就說明一切皆有可能。
他又想到了一個人,喬帆,他終歸是比顧淩好的,至少專情。
不過自從那次生日宴會之後,他就不常出現了。
“恭喜你啊,聽說你是投資之神,百發百中。”
喬帆談笑生風,有著成熟男人的風度和氣質,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彬彬有禮和氣度。
“你最近怎麼不找姐姐了?”
“那又什麼用?她不願意接受我。”
家裡催婚催得厲害,讓他抓緊結婚,弄得他煩躁不安。
為了結束這種日子,他隻好告訴父母和林珊月因性格不合分手了,為了這事,母親病倒了,氣了好幾天。
“哦,我還以為你不會放棄。”
“感情這東西不像你想的那樣,你還小,長大就明白了。”
它是一種感覺和感受,是一種摸不著看不透的東西,誰也說不明道不清,也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
了解了喬帆的態度,沈君洋大失所望,心中空落落的,很不得勁。
他似乎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林珊月和顧淩越走越近。
直到林珊月的奇葩娘家再次出現。
大嫂和五年前相比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長得又黑又瘦,眼眶凹陷,頭發亂糟糟的像一蓬草。
大哥林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看起來營養不良,背彎了好多。
林傑手腳無措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著裝修豪華精致的房間,他怕自己灰撲撲的衣服弄臟了純白色的沙發,隻在門邊尷尬地站著。
丫丫見識過幾年前這些人是如何逼迫林珊月的,瞬間警惕起來,僅僅貼在她的身邊,隨時準備著。
林珊月雙手環抱,冷聲質問道:“你們來乾什麼?”
大哥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姿態放得很低,“媽病得很嚴重,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們,讓我們帶她去醫院看看?”
大嫂沒有大哥那麼扭扭捏捏,高聲道:“小妹,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醫生說了,要是不看,最多隻能活到一個月。”
在這個年代,對於會賺錢的人,那就是遍地是黃金,日子會過得很滋潤。
對於不會賺錢的人,那賺一分錢比登山還困難。
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同一個時間裡,但有的人頓頓大魚大肉,活得奢侈奢靡。
而有的人,吃不起飯,看不起病,隻能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