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麻煩你了。”
錆兔:“沒什麼。”
黑死牟不愧是上弦之一,即使麵對剩下五個柱的圍攻,身上還帶著大量的細菌削弱狀態,也沒有乾脆利索的死掉。
白川芨就是欣賞鬼們這一點。
當初看上這種物種,就是因為自愈能力快,怎麼玩都玩不壞。
但是現在怎麼都不死就很讓人煩了。
在全體柱的圍攻之下,最後一個上弦也很快死亡。白川芨特意看了看他消逝的頭骨,讓人遺憾的是,還是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有六個洞。
可能是距離太遠?白川芨心想,錆兔把她放置在距離戰場較遠的位置,並且告訴她不要靠近。
早知道就離得近一點了。
可是那裡還有煉獄杏壽郎,總之覺得怪怪的。
錆兔站在她麵前,朝她伸出手。
“都結束了,可以自己站起來嗎?”
白川芨:“好。”
她站起來,注意到遠方正在給自己包紮的煉獄杏壽郎衝她爽朗笑了。
她有點彆扭,乾脆
不往那個方向看。
錆兔受傷不是很嚴重,沒有被隱背到蝴屋,自己就可以回去。
一次殺了四個上弦之鬼,大家都很高興。
不死川實彌更是仰天大笑,狂暴的笑聲讓人聽了心煩。
蝴蝶忍自己也受傷嚴重,不能為大家治療,但是蝶屋裡麵又不止她一個醫生。因此也被隱拉回去了。
白川芨本來是蝶屋裡麵的醫生,這種時候更是該奉獻自我的時候。
但是她自私自利。
白川芨小聲嘀咕:“反正蝶屋裡麵也有其他醫生,產屋敷請來的其他醫生出手也不差。”
錆兔歪了歪頭:“所以……?”
白川芨:“走了走了回去吧,我給你包紮。”
錆兔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拉住了少女的手。
“我們回去吧。”
錆兔:“不過我這種輕傷……其實放著不管也可以。”
白川芨:“閉嘴。”
錆兔的房間裡麵平時也準備了急救的藥物和常規的醫療包。
白川芨毫不客氣上手,把他包成了木乃伊。
錆兔:“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度包紮……”
他看著白川芨的臉色閉上了嘴。
天還沒有亮,但是月亮的光已經很弱了。
白川芨在他手上打了個蝴蝶結,滿意地看了看。
在一片沉默之中,錆兔突然發問了:“自此以後不會再有新的鬼產生了吧。”
白川芨有點吃驚,她含含糊糊道:“應該不會了……”
她把無慘送到她老家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
錆兔:“天要亮了。”
白川芨:“……是的。”
雙重意義上的,白川芨看了看窗外,無論哪個都要亮了。
錆兔:“所以之後,又是要恢複那種,在路上見到會點頭問好的情況嗎?”
白川芨點點頭。
“因為平時確實沒有其他事情交集……”
錆兔:“有空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白川芨驚訝:“你這麼容易受傷的嗎?”
錆兔:“……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川芨歪頭:“?”
錆兔:“我聽說你拒絕了我妻善逸跟煉獄他們。”
“是這樣的……因為煉獄君過於熱情有點接受不了,而善逸……”
白川芨沉默了一下。
“他很像我曾經死掉的一個朋友
。”
“那也是我製造出來的孩子……”
後半句聲音很小,錆兔聽不見。
他疑惑地問了一聲:“什麼?”
白川芨:“沒什麼……你要喝點水嗎?”
她在轉移話題。
錆兔明白了。
“如果累了,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裡休息,畢竟你剛剛連續工作完又一整夜沒有休息。”
“我不用休息。”白川芨嘀咕。“我不是人,我根本不用睡覺。”
錆兔盯著她不說話。
白川芨:“好吧我需要,但是明明今天跟鬼戰鬥了一晚上的人是你吧?要休息也是你去。”
她站起身,走到側房裡麵倒水,以此來逃離錆兔的視線。
錆兔:“經常夜間殺鬼,已經習慣了。”
錆兔沒有聽見回答的聲音,他走過去一看,少女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
明明說著自己不需要休息,卻在感到安全放鬆的時候睡著了。錆兔苦笑,伸手想把少女放到床上。
這時候,窗外第一絲晨光照進房間,撒在她身上。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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