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共黨並沒有說什麼,但心裡也很不爽,因為滿洲國實在太強了,如果揮兵南下,他們這些年來的經營,全部都要化為一場空,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卻有很大幾率發生,所以,隻能先下手為強,全部都偽裝成了國黨士兵,竟然有一些人,混進了滿洲國,大肆放火,全然不顧留著炎黃血脈的同胞性命,赤-裸-裸的強盜行徑,甚至比之薛禮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薛禮再強橫,也從來都不殺中國人,就算麵對偽軍,也隻是勸降,兩相對比,可見一斑。
“這次還真是熱鬨了啊。”
薛禮並沒有前往澳大利亞,因為他深深明白,列強絕對不會輕而易舉屈服,隻是緩兵之計,所以,他刻意派出了一支艦隊,趕往澳大利亞,看似要大舉進攻,滿洲國兵力空虛,其實船上承載的都是假人,隻有少部分士兵,活躍在甲板上,就給所有列強造成了一種假象,滿洲國實力空虛,是一個好機會,刻意趁此進攻。
隻是薛禮沒有想到,最先搗亂的竟然是從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共黨,甚至這群人還偽裝成難民,然後栽贓嫁禍,無數無辜生命,在烈火中直接喪生,變成焦炭,或許以後共黨會說他們出了一些敗類,可是,這種事情,如果沒有上層的許可,又有誰敢去做?
這便是人。
薛禮實在是太了解人性了,所以根本就什麼都不相信,就算身邊的貼身護衛,也隻是係統出品的刀鋒使者,滿洲國禦林軍亦是由克隆士兵所組成,根本就沒有哪怕一個活人,因為不確定性實在太大。
“既然要打,何必藏頭露尾,這段時間我也就不出手了,看你們能夠玩出什麼花來,希望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
薛禮端著酒杯,猩紅的液-體,微微蕩-漾,簡直就像鮮血一般,敵人的血。
因為滿洲國的不行動,導致這些敵人越發放肆,起初僅僅是放火燒毀一些房屋,到最後,竟然在滿洲國乾起了打家劫舍的名堂,百姓怨聲載道,甚至到最後,都來到了滿洲國皇宮門前的一條大道上,舉行示威活動,然而薛禮根本不出去,天天醉生夢死,貪戀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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