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嘴角帶笑,主動走了過來,細膩白滑的小手兒揉壓著薛禮肩膀,手勁兒不大,顯得很溫柔,不過薛禮卻覺得相當舒服,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體驗到了。
就在這時,一輛小轎車從外麵開了進來,張誌沂和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白發老人走來,後麵還跟著一個小夥子,肩膀扛著藥箱,兩個人談笑風生,很快就來到了薛禮和張愛玲麵前。
“牛伯伯。”
張愛玲甜甜的叫了一聲。
“哎,愛玲最近感覺怎麼樣呀?”
山羊胡笑容和藹可親,身上有一種儒雅的氣質,隨後目光向薛禮,欣賞的點了點頭,“你就是誌沂嘴裡那個無所不能的女婿吧,我還以為那小子吹牛呢,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您廖讚了。”
薛禮坐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說道,那一聲伯伯他有點叫不出口,因為他已經當慣了大爺。
“愛玲,愣著乾嘛,快坐下,讓老牛給你把把脈。”
張誌沂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他現在是春風得意,因為薛禮的關係已經得到了張學良等人的重用,位高權重,以前的苦日子早就過去了,現在無論到在哪,麵對的都是一張張諂-媚的臉,但他並不厭煩。
聽到父親的話,張愛玲乖乖的坐了下來,隨後手心朝上,把細白的手腕放到了牛伯伯的麵前,牛伯伯習慣性的捋了一下胡須,隨後伸-出三個手指,把脈。
民國這時候,西醫雖然已經流行起來,但是大戶人家請的最多的還是中醫,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把脈一說,還是很準的。
不過,牛伯伯麵色卻變得古怪起來,瞅瞅薛禮,然後望了一眼張愛玲,搞得所有人一頭霧水,隨後這才乾咳一聲,故意裝作很無奈的口氣,說道,“愛玲這脈……”
“我女兒怎麼了?”
張誌沂笑容一下就沒了,趕忙問道。眼神透著關切,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還閃過了一絲如果愛玲有個好歹,女婿不就跑了的念頭。
薛禮表情也變得凝重,聽牛伯伯的口氣,難道張愛玲有什麼先天疾病?如果真是那樣,以現在的醫學技術,很難辦啊。
“愛玲她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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