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薛禮直接一個疾步上前,雙手掐住了他的喉嚨,把紙靈活地塞進了他的嘴巴,一把踢中了大使的膝蓋,大使吃痛隻能跪在了地上。
他還想伸手捂一下自己的膝蓋,但還由不得他捂膝蓋,劉強也站在了他身旁,直接把他的手和腳都捆住,大使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隻能放棄了掙紮。
而這一戰,華夏國的人更是沒有傷到一絲一毫,輕而易舉地就把大使拿下了,都在開始歡呼起來,止不住地興奮。
“司令,我們現在要如何處置他?”
“把他帶去大牢鞭打幾下,要是不招,就在他的傷口上撒點鹽,直到他招為止。”
薛禮冷冷地瞥了被五花大綁的那人一眼,便抬步走了。
這個國家已經按耐不住要收了京城的想法,如今雖然抓住了一個大使,但是要是不摧毀這個國家,這個國家豈會因為損失一個大使而善罷甘休。
他撫了撫眉心,回到了流朱的辦公處,翻開了一張地圖,上麵那個寫著棒子國的紅點直接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比流朱更近的一個地方,叫屋鎮,這個地方鮮少有人來往,但卻是處在了華夏和棒子國的交界地帶。
這塊地方因為常年沒有什麼人住,很多沙塵暴之類的自然災害,如果能繞過這些自然災害去到交界處建立起他們的根據地的話……
忽地,薛禮眼前出現了一個很細微的一條線,這條線便是流朱到屋鎮的一條河流,叫流河,隻要沿著這條河流走,就能直接走到屋鎮和棒子國的交界地帶。
薛禮不由得勾唇一笑,叫來了季羨魚,指著流河,“你看這條河流的源頭。”
季羨魚的眸子忽然閃了閃,“這河流可以通往棒子國。”
“不錯,你有沒有對付棒子國的一些毒藥,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在流河和棒子國河流的交彙地帶,有一個分流,棒子國那邊剛好在分流處有一個小城鎮,我們也可以尋到那個分流,往那個分流裡下毒。”
“你下的毒應該比棒子國的毒更要高超吧,不然棒子國的人怎麼會見識到我們華夏國的厲害。”薛禮挑了挑眉梢。
季羨魚瞬間明白薛禮言外之意,“司令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國家的人也吃一頓苦,讓他們知道我們華夏國比他們國家厲害的人大有人在。”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薛禮朗聲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薛禮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急急忙忙向他趕過來的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