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在密室閉關了好幾日,一直都在想著要如何作戰,終於想出了一絲頭緒,便走出來透透氣,結果剛走出來就聽見士兵們開始議論,“聽說薩瓦迪卡那邊很多變性人是嗎?”
“那當然是真的啦,隻不過正是因為國家太貧窮,所以很多人才會選擇這條路的,你覺得一般人能接受這樣的改變嗎?肯定不可能的。”
看到司令出來,門口的士兵立馬停止了議論,司令走路居然沒有聲音。
“你們為什麼會議論起薩瓦迪卡?”按理說,他們都沒有接觸過薩瓦迪卡的人,還真是奇怪。
“司令,難道你沒有聽說那薩瓦迪卡的人已經派人監視我們廣洞了嗎,而且聽說薩瓦迪卡還要占領廣洞,弄得老百姓們都人心惶惶的,都在收拾著包袱準備離開這兒呢!”
薛禮對這樣的結果倒是不感到奇怪,因為這說明那個韓律的兵已經把文件交上去了,而且薩瓦迪卡那邊的人已經開始有所行動,應該是要劉強那邊領兵過來準備作戰了。
雖然薩瓦迪卡隻是其他國家的傀儡,但這個國家常年以來的貧窮壓著國家的人民都已經喘不過氣來,那客棧的一男一女說的話也有可能是假的,隻是為了給胖子拖延時間,讓他安全離開罷了,那些哭的聲音應該是裝出來的。
這個戰爭,在所難免!
他慢悠悠地走在了街道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隻是這街道倒是比平日安靜了幾分,剛才那些士兵說老百姓們都在準備離開,也怪不得會沒有什麼人在街道上晃悠。
薛禮找了一處酒樓坐了下來,發現好幾桌的人的視線都若有若無地朝他的方向飄過來。
他直接一刀子剜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仿佛整個人都被凍住了一般,隻能堪堪收回了視線,開始自顧自地喝茶,但是沒過多久,他們的視線又紛紛落在了薛禮身上。
薛禮直接把桌子劈成了兩半,這下完全沒有人敢再看薛禮。
一旁的掌櫃見狀,諂笑道,“這位客官,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哈。”
薛禮瞥了那掌櫃一眼,掌櫃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這不是之前抓住了廣洞貪官的司令嗎?他剛才差點看走了眼,還好及時發現眼前的人的身份。
他剛想喊司令,就被薛禮拿手堵住,薛禮拎著他走到了廚房。
“剛才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怎麼老是盯著我?”
掌櫃順著薛禮指的方向看過去,“他們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感覺應該是一直在說的薩瓦迪卡人,因為他們當中有些人不會說國語,不僅僅是司令您,其他人進來了他們也是這樣盯著,害得我今天減少了不少的利潤。”
還真是搞笑,這薩瓦迪卡以為派了一堆薩瓦迪卡人過來廣洞,就可以隨隨便便拿下廣洞嗎,還真是幼稚,這種三歲小孩子的把戲,他薛禮根本都不放在眼裡!
“你今日就守著你的酒樓,要是出現什麼情況,第一時間來找我。”
“司令,您不多坐會嗎?現在就要走?”
“嗯。被一群人盯著有點不爽,我要出去,所以你就好生守在這吧”薛禮拍了拍掌櫃的肩膀,唇角勾起一抹純真無邪的笑容,笑得掌櫃禁不住抖了抖,司令你這樣子,有點嚇人。
薛禮從酒樓出來後,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薩瓦迪卡已經放肆到派了這麼多人住在酒樓,看來那份文件的作用還真是有點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