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景,薛禮忽然失了心神,控製不住地跳動,他居然對這樣的一個女子上了心。
他使勁地搖了搖頭,“你這樣一個女子待在這裡總是不安全,不如去找其他朋友一起住吧。”
“不想。”綠茵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和彆人住的話難免會產生隔閡,我還是自己一個人住比較舒服。司令,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不如讓我給你來幾道好菜,畢竟今日您這尊大佛大駕光臨,我自是要好好招待下。”
薛禮也難得的沒有拒絕,畢竟他匆匆趕來,的確是沒有遲到什麼東西,眼下是真的餓了。
綠茵好像猜到了司令肚皮都快癟了,所以加快了手中的鏟子,不一會兒,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被端了上來,而薛禮自是迫不及待地動了手中的筷子,夾起了那塊紅燒肉放入口中,還真是肥而不膩。
“你做的飯菜的確不錯。”薛禮邊吃邊毫不吝嗇地讚賞道。
“多謝司令誇獎。”綠茵自然也是毫不客氣地受下這誇獎,頓了頓,又道,“司令,你此番前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薛禮抬起頭,深深地鎖住了她的視線,待確定她對他是真的沒有威脅,這才放鬆一些,但他還是隱藏了一些話語,“我想看下花國的花,傳聞花國一直都是以花殺人,所以前來一探究竟。”
綠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之前有見過花國的花。”
這話一出,薛禮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直地看著她,她見過花國的花,居然沒有中毒?怎麼可能?
“司令,你看著我的表情,有點恐怖。”綠茵直接說道,司令現在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撕開一樣。
聽到這話薛禮才注意到自己的神情不對,瞬間恢複了正常人的神色,“你不知道花國的花都是有毒的嗎?而且這花國的花毒向來都沒有人能解。”
綠茵也有點懷疑自己為什麼沒有中毒,其實一開始見到那花的時候,她就猜到自己可能會中毒,但是離她見過這花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我隻記得是一個白胡子的爺爺說過我會中毒,但是他帶我去了一個叫什麼藥王穀的……”
“藥王穀?”薛禮直接打斷了她,如果說是被帶去了藥王穀的話,那就說明是這個白胡子的爺爺把她救下了,但是藥王穀明明是季羨魚的師傅常駐的地方。
十幾年前,季羨魚還是個小孩子,不可能是白胡子的爺爺,所以這個白胡子的爺爺隻可能是季羨魚的師傅,看來這小妞還真是幸運,這麼一說來,她這個幸運符能給人帶人幸運的話並不假。
雖然他不想信這些東西,但是有也好過沒,而且還是她的一番心意,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打算將她收入後宮,畢竟眼前這樣一個心思剔透的女子,留在他身邊總可以為他分擔點事情。
薛禮收起了那份小九九,甩了甩腦袋,問她,“那你還記得那些花長什麼樣子嗎?”
綠茵托著腮在桌子上,開始想了起來,實在是太久遠的事情了,她都快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