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還是沒有改變任何的神情,他知道他一句話都不能告訴薛禮。
薛禮見他不承認,輕靠著他的耳朵,有些戲謔地說道,“你的父親,可是被我殺死的。”
這句話一出,他臉上的鎮定全部卸下,的身體控製不住地抖動起來,是的,他的父親就是薛禮殺死的,他此次前來,是因為收到了消息,說薛禮已經沒有多少心思管朝政了,還找到了接班人準備禪讓。
他這才前來的,他昨晚明明也看到了薛禮等人帶著那些新人們在喝酒,而且喝得爛醉,他就趁著這個空子溜了進來,誰知道這人忽然就回來了,而且還把他擒住了。
薛禮看著他臉上的神色變化,一雙強健有力的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你要是如實招來,我興許還會覺得高興,給你們花國留一個血脈,要是不說,我不知道我一個不順心......”
這無疑是激將法,但那賊卻是供了出來,“我招。我是在你昨晚喝酒的空子鑽進來的。”
原來是在他昨晚喝酒的時候鑽進來的,他還以為是流朱那會,那看來他觀察得也沒有多久,隻是發生在昨日的事情,就算要偷東西,也偷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畢竟書房已經被他給整理過了。
果然,下一秒那賊就說,“隻是我還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我翻了很久,直到看到你回來,我躲入了你的衣櫃,發現你打開了密室,我想趁此機會把你敲暈,再把密室的那些資料都帶走,但是你卻反把我扣住了。”
幸好薛禮回來得及時,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是不會安心離開華夏國的,經過這一件事之後,他決定要換守在外麵的士兵,換成劉強那些強加訓練過的官兵。
那人見薛禮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想其他,繼續道,“你猜得錯,我是花國國王的兒子,葉烈,但是換做是你,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整天逍遙法外,也不會不管的。”
是的,就算換做是他,他不僅僅要國家給他陪葬,還要世界給他陪葬,可是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對他薛禮寬容得緊,而且現在還有了小葉在保護他的安危,他根本就不把眼前的這個人放在眼裡。
那男子說著說著,眼底竟然起了幾分氤氳,“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我隻是......”
“這也不是你可以趁人之危的理由。”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擅自闖進書房的,和外麵看漏人的士兵,都是一樣,流放去北疆,讓他們嘗試一下人跡罕至,少人生還回來的滋味。
隻有經過這些,才有和他一對一的機會,畢竟這個世界能和薛禮抗衡的人,少之又少。
沒有哪個笨得是直接去找華夏國的麻煩的,要知道招惹華夏國,就是招惹到華夏國司令。
但是有些人就是頭腦簡單,就像眼前這個叫葉烈的男子,就算想報仇,也要儲備一段時間不是,非得像今天這樣,走到了這步田地都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隻能是硬著頭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