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無奈的看了看自已的手?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確定沒有任何內力的,怎麼會?
夭夭正迷糊不解,門口聲響,她正要裝睡,然門被推開。
“怎麼回事?”
夭夭麵上愕然還不曾收起來,她努力述說著事實道:“這床塌了。”
如萱秀氣的眉皺著,對這床塌不塌了,並不在意,那眼神中透漏出的驚訝:被打了二十板子,怎麼還沒死?
夭夭想解釋什麼,然人家嫌惡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如萱出去,尋了尚嬤嬤的回話道:“尚嬤嬤,人還活著呢。”
尚嬤嬤隨後稟報世子也身邊的和貴管事。
和貴麵無表情道:“倒是個命硬的,既然活著,你且看著,我先回去回稟世子爺。”
“是。”
和貴將此事回稟了世子爺,蕭寶兒正喝藥,按著濃濃的藥碗心情很不好。
世子爺知曉那丫頭沒死的時候,涼涼道:
“沒死啊......”
和貴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問道:“世子爺,要不,咱們私下裡將其弄死?”
“本世子突然間又不想她死了。”
“爺?”
“魏軒宇要訂婚了吧?”
“是,爺。”
“如此,便有意思了。”
然丫鬟廂房內,
一屋子的狼藉,然夭夭終於接受了現實,她沒了內力,然卻擁有了蠻力。
雖然不知自已經曆了什麼,可如今她還活著,活著,便有希望。
結合原主的記憶,夭夭了解到自已身在長遠候府,是被二房買走,隨後送來個蕭寶兒當丫鬟的,然而她的身份.....很糟糕的...所以她絕對不能再躺著了。
她起身來給自已套了件衣服,隨後則一瘸一拐的去了世子爺所住院落門前,沒敢進去,從原主的記憶,她知曉蕭寶兒有規矩,不允許旁人忤逆。
所以她規規矩矩的在門口跪著。
她背脊挺直,並不開口說什麼,隻是跪著。
本來對她頗有意見的蕭寶兒,瞧著她的跪姿,心道:“倒是硬氣。”就是不知她的嘴,似乎也那般硬氣。
“和貴,讓她進來,順便問問她想好了沒?”
“是,世子爺。”
蕭寶兒召喚她入內,此事正是蕭寶兒用藥的時辰,她在蕭寶兒跟前跪著,匍匐叩首道:
“世子爺,奴婢有罪,請世子爺給個戴罪立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