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夭夭端著那酒杯,雙上一用力,酒杯便碎了。
隨後一臉無辜道:“這酒杯這太薄弱了,袁公子就這般打發我們家世子爺嗎?”
袁垤目光微頓,怒道:“來人,給世子爺換杯子。”
然而酒杯再次落入夭夭手中,依然是相同的下場,入手則碎。
袁垤不相信,怒而起身,親手拿過來一杯子,遞過來。
世子爺道:“什麼時候見本世子憐惜旁人性命了?尤其是袁垤你的狗命?”
“你......”
夭夭冷笑道:“也是,我剛才越矩了,請世子爺贖罪。”
“無妨,本世子就喜歡你這善良的模樣。”
袁垤怒了怒,隨機便回到自已座位上,剛才的鬨劇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夭夭看著前方一行女子,輕紗遮麵,曼妙的舞姿,宛若曼陀羅一般,麻痹著眾人的心聲,在微微側目,蕭寶兒單手放在桌麵上,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什麼。
王芳年目光在眾位公子身側一一略過,然唯有蕭寶兒不曾飲酒,不曾飲酒?這可不大好。
一會,袁垤似乎還不罷休道:“聽說沈家庶女一身舞姿絕妙,自以為傲,不知今日可有幸,能目睹呢?”
襄王微微頷首,道:“確實聽過,不知與這西域女子們的舞蹈,如何?”
跳舞?
王芳年一舞畢,見世子爺不曾飲酒,便出聲道:“各位公子爺,妾也成聽聞沈家姑娘舞姿曼妙,繼承花樓頭牌彩衣姑姑的衣缽,一曲彩衣舞,世人皆迷,妾一直傾慕,然奈何妾來的不是時候,彩衣不在。倘若能與彩衣姑姑後人比一比,妾此生無憾了。就是不知沈姑娘可願意賜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