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氣急道:“沈夭夭,你敢做不敢當嗎?昨天夜裡,我們去尋你,本來是怕你在外麵睡了,得了風寒。可是你恩將仇報,居然將我們仍入湖水裡......”想起昨晚麵臨的一切,如萱便覺得憋屈。
她本是郡主娘娘身邊的貼身婢女,得郡主娘娘賞識,特地派來侍候世子爺的,在長風閣內,丫鬟們敬重她,就連尚嬤嬤都對她禮讓三分。
何來受此侮辱?
“如眉如黛,你們說?”
如眉點頭附和。
如黛則道:“是,昨晚我們鬨了點矛盾,大家同是侍候世子爺的,情同姐妹,我怎麼忍心她夜宿外麵吹一夜冷風,所以我們便去請她回來,可是她不僅不領情,還將我們扔...推入湖中。”
如萱道:“是推不是扔,尚嬤嬤。是她將我們推入水中的...”
改詞了。
夭夭不急不緩問:“你們確定是我將你們推入水中的?”
“就是你,沈夭夭,大家同為奴婢,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就因為你得了世子爺的喜歡,便可以肆無顧忌了嗎?”
一句話便將夭夭定論為仗勢欺人,傲慢無禮了。
“尚嬤嬤,今日她能將我們推入湖中,她日便能不將您放在心上啊。”
尚嬤嬤微微蹙眉,這個沈夭夭,的確是個不安分的人,她初來便仗著自已長得好,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頤指氣使的。
著實讓人喜歡不上來。
尚嬤嬤道:“夭夭,府上有規矩,不能私下爭鬥,違反了規矩,便是要罰。”
聽見尚嬤嬤這般問,如萱微微挑釁的看著夭夭。
夭夭道:“府上是有規矩的。”
如萱道:“尚嬤嬤,她承認了,打她二十板子,不,四十板子......”
“如此......”不等尚嬤嬤說完,夭夭便道,“我記得規矩上有一條,夜宿的時候,不能四處閒逛。而我遵守規矩,並沒有離開院子,也沒有離開長風閣。這個在門口值夜的人侍衛們可以作證。”
“如萱姐姐你們真的是去找我的嗎?難道不是因為看上哪個侍衛,偷偷去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