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不允許她解釋道:“嬤嬤,她仗著自已被世子爺看重,便不服管教,您明明吩咐說將這些花盆放在牆角添彩,然她卻不聽勸,非要放在中間擋著路,我不過說她幾句,她居然要打我.....”
尚嬤嬤看著這滿院子東西,心下急了,一會郡主娘娘可是要來查看的。
“反了反了,沈家夭夭,你真是死性不改,平常也就算了,你怎麼這般拎不清......今日我也保不了你,自已去領罰吧。”
夭夭瞧著她這點斤兩,果然是不夠看啊。
都是自已小時候用剩的。
她說著便撇著嘴,委屈的看著尚嬤嬤道:“尚嬤嬤。我沒有。”
“你沒有?這不是你搬的?”
夭夭故作嬌弱,伸手擋了擋炙熱的陽光,聲音透著嬌弱道:“這都是如萱搬的,我這般嬌貴,哪裡乾這麼重的活,你瞧瞧,這三百多盆花呢,我哪裡乾的動?”
尚嬤嬤看著一身衣服乾淨整潔,在回眸看了看如萱的,確實有些臟。
如萱聽後,直接就蒙了。
急著解釋道:“嬤嬤,是她搬運的,我親眼瞧見的,除了我還有彆的人瞧見了。”
旁邊丫鬟點點頭道:“這活的確是夭夭乾的。”
“我也看見了。”
夭夭聽後,笑了道:“如萱,你確定你剛才看見我搬了嗎?”
如萱傲然道:“當然。”
夭夭便道:“的確是我搬的。”
不等如萱論罪,夭夭便指著如萱道:“你明知曉尚嬤嬤的吩咐,卻故意違反,郡主娘娘急著辦宴會,而你卻嫉妒我得了世子爺的看重,便心升了嫉妒,不顧尚嬤嬤吩咐,明知故犯,執意讓我出錯,耽擱了郡主娘娘的大事,你簡直可惡,該打。”
如萱這才意識到自已被反詐。
她見尚嬤嬤看著她道:“不,我跟她講了,讓她搬過來,但是她不聽話,還抬腳踹我,尚嬤嬤,您要為我做主啊。”
尚嬤嬤知曉如萱背後有人,便看著夭夭道:“夭夭,你身為末等婢女,怎麼可以打如萱?如萱她可是二等婢女,身份地位高過你......”
夭夭道:“我沒有踢他,若是嬤嬤不相信,我可以作證......”
“怎麼證明?”
“尚嬤嬤當真需要我證明嗎?”
“自然,若是你無辜,我自然不會包庇。”
夭夭看著如萱,嘴角輕扯,眼神微揚起,跪在地上不起的如萱,看著這般夭夭,下意識抗拒,然夭夭豈能跟她機會抗拒,一抬腳,如萱宛若一條優美的弧線被踹到後牆,噗通一聲,落在地上,蕩起了灰塵,口吐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