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兒出了宮,便去了東廠,此事需要借助東廠的勢力來查找母盅了。
但是這母盅又沒有什麼特點,如此唯有翻找齊妃的案子來了。
蕭寶兒將與齊妃有牽扯的事情全都查找了出來。
當初皇上中毒,齊妃就在側侍奉,之後便被懷疑。
剛開始齊妃否認,然突然間有一日,便鬆了口,且還留下了認罪書。
蕭寶兒去了大理寺調查案宗,然卻被大理寺的人以不合規矩為由拒絕了。
“世子爺,您若是想要為齊妃翻案,直接去奏請陛下,拿到禦旨,臣等也不為難。”
蕭寶兒知曉他們是魏家的人,便眯了眯眼,正要說什麼,便聽見門外一陣喧鬨,不一會王鐵錘便進來了,指著剛才拒絕他的人道:“來人呐,本將軍懷疑他是敵國的奸細,給本將軍扣起來。”
說著她領來的人直接就將人給綁了。
蕭寶兒道:“王將軍,您這是何意?”
“世子爺,您要調查齊妃的案子嗎?我知道在哪,我給你拿。”
王鐵錘之前來過好幾次,看了案宗,直接罵了句狗雜碎。
這一次,他將案宗拿來,直接塞給了世子爺。
“世子爺,我是大老粗一個,以前有什麼得罪的,還望您見諒。”
蕭寶兒看著王鐵錘笑的跟狗似的,莫名覺得有陰謀。
不過瞧著他遞過來的案宗,他便客氣道:“見諒不見諒的就不說了,畢竟本世子與王將軍也不熟。”
“還有啊,王將軍鬨騰這麼一出,明日必然有人參你一本,倘若明日有人狀告你,本世子便是證人,這便是京城裡的規矩。”
“啊......”
蕭寶兒走了,張闖看著蕭寶兒那張揚的姿態,便道:“將軍,蕭寶兒剛才是什麼意思?咱麼幫他,他為什麼還要為難我們?”
“什麼幫他,他這是在幫我們。”
張闖不明白,然她無需明白,王將軍道:“讓你找的地方你找著了沒?”
“找著了,就在京都。”
“嗯,按照原計劃行事。”
“是......”
宮中
魏征領著自已妻內弟,與皇上請罪,一片為皇上之心,皇上瞧著他,也沒有責怪,隻道:“魏公之忠心,朕明白,但魏公應該先告知朕一聲,如此也不會發生今日之事。”
“是,臣有罪。”
“罷了,如今事情已經到這一地步,卿該好好找找賊人,如此也好為朕分憂才是。”
“是,臣遵旨。”
魏國公想了想便道:“陛下,來為皇上診脈的姑娘,可靠嗎?”
“魏國公可以去查一查,此人的來曆。”
“是,臣遵旨。”
魏國公出了宮,便招了親信陸辰逸來商議此事。
陸辰逸一聽說她是鬼手婆婆的關門弟子,直接搖了搖頭。
“魏公,經常跟在世子爺身側的女子,乃是沈家的庶女,那個庶女是什麼德行,您難道不知?怎麼可能是鬼手婆婆的徒弟?”
“沈家的庶女?原來是她?倒是小瞧了她,居然能讓蕭寶兒為她冒險?”
魏家次子魏軒航如今跟在國舅爺身側,國舅爺這是要親自調教他了。
“父親,鬼手婆婆是誰?很有名嗎?”
“鬼手婆婆乃是江湖鬼手,有起死回生之能,最擅長解毒,也是很有名的大夫,太醫院請了他許多次都被她拒絕了。”
魏軒航道:“那麼這麼厲害的人,徒弟應該很多吧?”
“不、她從不收徒。”
“那麼,宮裡那個便是騙子了?蕭寶兒尋了個騙子在宮裡,意欲為何?”
“意欲為何?皇上是想要為齊妃翻案。”
“若是齊妃無罪,那麼蕭睿哥哥便能回來了吧?”魏軒航說完,便惹來他爹一記冷眼。
魏軒航道:“爹,孩兒說錯了嗎?”
魏國公實在是看不上這個兒子,若是長子還在,便是能夠體會自已此刻的窘迫。
他好不容易將齊妃趕走,將蕭睿從後宮中屏除,甚至除掉了對手齊國公,如今大勢所趨,絕對不能給蕭睿起死回生的機會。
“你母親今日身體不大好,你去看看太醫來看診了沒?”
將自家兒子趕走,魏國公感歎道:“本候的長子死得冤啊。”
冤?
這世上喊冤的人何其多,不是所有人的冤屈都能得以實現,唯有弱者。
“國舅爺請節哀順變。”
“都怪袁芥那狗東西,彆以為我不知他那心思,袁妃無子庇護,他便想著要蕭睿回轉,過繼她名下,真是癡心妄想。”
陸辰逸左右思忖之下,便問:“國舅爺,您可知皇上所中之毒,是誰在作怪?”
魏征微微眯了眯眼看著陸辰逸,有些懷疑。
然陸辰逸心思通透,自然看出了國舅爺的忌諱,他解釋道:“國舅爺,倘若您不想人查此事,唯有想法子證明那沈家庶女絕不是什麼鬼手婆婆的關門弟子。如此,她便是一個騙子,袁家推薦一個騙子給皇上意欲為何?”
魏征覺得此計不錯。
“可是該如何尋找到鬼手婆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