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在洞房聽說了外麵的騷動,微微挑眉。
今日他便要讓滿朝文武知曉,從今往後,蕭寶兒與王家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想擺脫都不能。
主院正廳,幫忙招呼的蕭玉,看到蕭寶兒居然一場婚事,便得到眾多支持者,心中嫉妒。
然瞧見魏國公冰冷的麵容,在想想那費曼和呂英俊都是昔日與齊國公較好,心中嫉妒之心消散了。
“蕭寶兒,因為一個女人硬生生的得罪了權傾朝野的魏國公,看來你的死期將不久遠矣。”
宴席開始,長遠候領著蕭寶兒一桌一桌的敬酒,在魏國公那一桌的時候,老臣楊相笑著道:“自古風流出少年,想來這王家的女兒必然是天仙絕配,不然世子爺也不會進宮請旨賜婚的了。”
魏國公微微眯了眯眼道:“是嗎?本官倒是很好奇,這王家的女兒長得到底是何天仙?”
襄王道:“我看是旁人吹噓的吧,咱們王將軍那模樣,怎麼可能生出個天仙?若真是個天仙,咱們可要提醒王將軍一聲,同僚一場,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啊。”
場麵一陣哄笑。
魏國公道:“前不久世子爺還喜歡沈家的庶女,為了沈家庶女不顧一切,怎麼轉個身就移情彆戀了?今日沈大人也在,世子爺可要給個交代啊。”
沈青鬆本來想送個禮便回去的,可是卻被魏國公拉著進來了。
可是他怎麼敢讓世子爺給交代,忙道:“我與那逆女早已經斷絕父女關係,她如何與我本無乾係,世子爺無需與下官交代什麼?”
魏國公輕哼,嚇得沈青鬆微微顫了顫。
“不知道你家女兒犯了何錯,被你趕出來了?”
“忤逆不孝,仗打長輩,如此女兒,不要也罷。”
魏國公看了一眼蕭寶兒,問:“聽說沈家的庶女在世子爺這裡,這父女哪裡有隔夜仇的,咱們也做個和事佬,不如請世子爺將她帶出來?”
“這...下官......”
“沈大人不必害怕,本官必然會與你做主的。”
“......”
長遠候尷尬道:“今兒是小兒新婚,這個事之後在說。”
魏國公此舉,明擺著是要抬舉沈家的庶女,他兒子剛娶了正妻呢,且王家叫來的人,都在那邊坐著呢。
這不是鬨事的嗎?
蒲國公立馬不願意了,站起來道:“你們什麼意思?今日是我家侄女與寶世子的聯姻,提什麼庶女?”
蒲國公是個大嗓門,一句話說出去,便吸引了諸多的人來瞧熱鬨。
郡主娘娘怕丟人,忙道:“蒲國公這是什麼意思,沈家的庶女,早先被我兒子送走了。”
蒲國公與旁邊的人對視一眼,笑眯眯道:“還是郡主娘娘會辦事,不是我誇呢,我們家這位姑娘能文能武,滿京城的也尋不出多少來。那沈家庶女是什麼......”
呂英俊輕咳一聲,便道:“都是女孩子......”
蒲國公話鋒一轉道:“美人如玉,不是我們自誇,咱們王家的姑娘,不輸京城貴女啊。”
襄王不相信道:“蘇國公,這王將軍長什麼樣,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兒能長得多好看?”
有人道:“彆誇的太高,一會打臉了。”
“這打臉不打臉的,見見新娘子不就行了。”
襄王突然間笑望著蕭寶兒道:“有了新婦也彆藏著了,快讓小侄媳婦出來見見人。”
“見人可以,就是你們可要準備好見麵禮啊。”
襄王哈哈笑道:“這個玉扳指,本王帶了許久,甚是鐘愛,這個就先給侄媳婦了。”襄王頓了頓道,“先說清楚,弟妹若非傾國傾城,這東西本王可不給呢。”
蕭寶兒想了想道:“和貴,去請夫人......”
“是。”
魏國公心中暗暗對侯府下了狠心,倘若蕭寶兒果真要站在王家陣前,那麼就彆怪他心狠了。
襄王上次見過沈家夭夭,那般絕色美人兒,世子爺都不喜歡,那麼這新夫人該有多美,才能讓蕭寶兒棄而不要。
他有空要去打探打探那沈家的夭夭,能收入府中,倒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對於這位神秘的新娘子,想要一探究竟的,大有人在。
正在新房內的夭夭,正擦拭著冰魄,如月過來請:“主子,主院那邊吵起來了。”
“為什麼?”
“這...奴婢也說不好,好像是魏國公說世子爺移情彆戀,沈家大人要找世子爺討要說法呢。”
夭夭微微皺眉,沈青鬆如今與之撇清乾係都來不及,怎麼敢來討乾係。
定然是有人唆使的。
夭夭將冰魄遞給如月道:“你拿著,隨我過去。”
如月剛接到冰魄,便覺得渾身上下一陣戰栗,冷啊。下意識的便將冰魄扔了出去。
“世子夫人,我不是故意的。”說著便去撿冰魄,夭夭先她一步將冰魄撿起來,安撫道‘乖,彆鬨騰’,如月瞧著主子這般行為,尷尬的笑了笑,不過一把劍而已,主子這般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然讓她驚訝的則是夫人話落之後,那冰魄像是聽懂了一般,她在去摸它,那寒氣居然真的消散了。
“這神劍果然是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