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人活不長。
“陸大人如今嫌疑未洗清,如何還敢發言?”
“魏大人,臣說過,冰魄邪乎,非常人所能比,或許是因為魏公子拔出了此劍,冰魄認主,故而才.....”
“你胡說八道,冰魄就是一把普通的劍,陸大人想要逃避責任,故意宣揚鬼神嗎?本官絕不相信鬼神之說......”
“......”
蕭寶兒道:“當日我在巡城,確實看見陸大人從城外倉皇而過。”
“寶世子,你怎麼不早說?”
蕭寶兒一臉無辜。
“魏大人也沒早問啊。”
“你......”
蕭寶兒聳聳肩,看了一眼陸辰逸,嘴角輕輕抿著。
這下子倒是熱鬨了。
這時候馮克上前道:“皇上,這一定是西夏的陰謀,他們刻意為之,便是讓我等自相殘殺,我朝萬不可在有死傷了。”
王鐵錘輕哼一聲,倒是沒有辯解,他上了一道折子道:“皇上,這裡是看守邊關的將士們連夜上來的折子。說是齊國公死的蹊蹺,請皇上做主......”
蒲國公道:“皇上,西夏指責咱們卸磨殺驢,如若不調查清楚,讓武將心寒,試問之後誰還願意為大梁出生入死,上戰殺敵......”
費大人也起身道:“皇上,臣最近收到匿名信,她說她親眼目睹了當日的情況,且還遞來信,請皇上過目。”
親眼目睹?
陸辰逸和魏國公目光紛紛看向費曼,眼神中紛紛閃現出:怎麼會有目睹者?
費曼將信紙遞上去。
皇上看到那信封上所敘述的事情,若非真實發生,豈能如此詳儘。
皇上經不住顫抖,若當真如此,那麼自已當初錯的到底有多離譜。
“費大人,隨朕來。”
行政殿內
皇上指著那封信問:“這到底是誰寫的?彆跟朕說什麼匿名信。”
費曼道:“微臣不敢瞞皇上,此信確實有人送來臣家中,臣看筆記,是齊小將軍。”
費曼忙跪下道:“皇上,如今齊家儘數被滅,若是齊小將軍還在,這封信便是鳴冤折啊......皇上......”
“他人呢?”
“皇上,臣還沒有找到。”
“費曼,將此事先壓下去,待西夏使臣走後,在另行打算。此刻,絕對不能讓西夏等人看笑話。”
“是。臣遵旨。”
另外,皇上召見東廠之人,命令劉瑾親自去辦理。
劉金早就看不慣魏征了,自然不會順著他。
蕭寶兒等人離開皇宮,蕭寶兒見到王鐵錘等人並沒有胡攪蠻纏,似乎對今日結果,很滿意一般。
可若是以前,沒有得到皇上鬆口,她必然會胡攪蠻纏的。
可是今日......
“嶽父大人,咱們一起啊。”
王鐵錘瞥了一眼蕭寶兒道:“你不用陪著西夏王子?”
“今日不用。”
“嗯,寶世子可以想一想,後日校場如何應對西夏人的刁難?”
蕭寶兒蹙眉。
“聽說西夏這次來,待了諸多勇士,明日校場必然是挑釁,寶世子若是親自出馬,倒是能威懾他們,可若如此世子爺也成了眾矢之的,不劃算。”
蕭寶兒微微眯了眯眼,他當真是太小看王鐵錘。
王鐵錘又道:
“如今我家老將軍去世,小將軍也隨之而去,沒有了震懾西夏之利器,他們是來求和還是示威?到時候是求和還是被求和,就看寶世子如何準備了。”
蕭寶兒這下子突然間清明了許多。
“多謝嶽父大人提醒,我這便去準備。”
蕭寶兒這日,先是讓人調查了西夏帶來的那些個武士,隨後便在禁衛軍內選擇了諸多人,可自然是不滿意。
蕭寶兒去尋了王鐵錘,然而卻被王鐵錘一句:放著你家夫人那麼一個寶貝不問,跑來問我?男人嘛,應該能屈能伸。
蕭寶兒以為王鐵錘不過是推脫之詞,或者根本就不想讓大梁贏取西夏。
蕭寶兒也不為難。
國家大事,不能當做報複的手段。
出去轉悠了一天,雖然有些眉目,可若是在一天之內尋找到抵擋西夏勇士的人,確實不好把握。
夭夭今日乖巧的在家睡覺,雖然在家,但是她也能知曉朝堂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且今天夜裡要熱鬨了。
若是自已能親自去看看,那麼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她盯了盯外麵,本想要借機會出門,然想了想,便壓製住了,這一壓製,便到了晚上。
晚上,蕭寶兒回來,世子爺一回來,暗一便走了,就是這個機會。
夭夭直接翻窗要出去,隻是剛翻了出去,迎麵便有一股勁風傳來,她麵對危險的敏銳,直接避開。
然而剛避開那人又是逼近,夭夭繼續後退,然在看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夭夭便不在後退,欺身上前。
那人便是蕭寶兒。
今早上的恥辱,今日便是要討回來。
今日是兩人第一次交鋒,且蕭寶兒有內力在聲,身體敏捷,出手狠厲,然而夭夭滿身的神力,應對自如。
但是知曉他滿身的神力,蕭寶兒並不靠近,靈敏轉身,暗暗下手,夭夭自然明白自已的缺陷,她唯有近身搏擊,放才能夠有所靠近。
幾個來回,兩人誰也沒有套的好,倒是長風閣內一片狼藉。
兩人見都討不得好,便都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