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道:“國公,今*你兒子輸了呢,你怎麼好意思?”
提及這個,鋪國公突然間痛哭起來,直接撲倒皇上大腿處,不敢拽著皇上的袍子,隻能偶自已的衣服,他老淚一把道:“皇上,我兒子為國上台,一片大義凜然,衷心耿耿,然而卻被宵小之輩下毒迫害,求皇上為我兒做主啊。”
蘇大好瞧見自家爹爹那般模樣,說實話,滿身心的抗拒。
然他知曉爹爹是為了他好,故而跟著跪下來道:“求皇上做主,若非世子夫人解救,臣早已經毒發身亡。”
“世子夫人可說了你中的是什麼毒?”
“西夏毒藥青眠,中毒者一個時辰沒有得到解藥,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她是如何給你解毒的?”
世子爺代替回答道:“解藥在竹葉修身上。”
皇上似乎明白了剛才她為何要挑破了竹葉修的衣服,原來是如此。
“西夏欺人太甚,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低下行事?”
“皇上,關乎兩國議和,臣當時並不想挑破西夏人陰險嘴臉,影響兩國的邦交,故而引竹葉修上台,拿出解藥,如此才讓蘇小將軍得以解救。”
說起這個鋪國公又開始抹眼淚了。
“求皇上做主啊。”
既然不能挑破,那麼隻能補償。
鋪國公為兒子要一個禁軍統領的職位,並不貪心。
然皇後突然間哀嚎道:“我可憐的堂兄啊......皇上,戊戌他傷的更重啊......”
皇後話音剛落,鋪國公又遞上一個折子,道:“皇上,臣要彈劾魏軒禮,他強搶民女,致使數十名民女死於非命,請皇上懲戒。”
說著便將折子遞上去,卻折子且還夾雜了證據。
一切都恍惚是早有準備。
皇上看了遞上來的折子,怒急道:“皇後,請看看你們家人乾的好事。”
皇後想都沒想道:“皇上這必然是汙蔑。”
“汙蔑?證據確鑿,你卻還說是汙蔑?皇後啊,在你眼中什麼才是正義?”
這話說的嚴重了。
“魏軒禮人呢?去將他帶過來,讓皇後親自問問。他到底都乾了什麼?”
“回皇上的話,王將軍覺得魏軒禮骨骼稀奇,是個練武的料子,所以將其拉入軍營去了,皇上,可要讓其召回來?”
皇上想了想便道:“不必了,你去告訴王將軍,除了死,不準他回來。”
這就相當於流放出去了。
皇上愣神,看著地上的戊戌問:“皇上,戊戌呢?他也是被人給打成這樣子的啊?”
“哼,若非他率先對西夏武士使用陰招,怎麼會有接下裡的事情發生,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
“皇上......”
“罷了,將他送回去好好養著吧,此次罪過朕不會追究的。”皇上威頓,“至於統領的職位,蘇大好年輕有為,最適合這個職位。”
魏國公道:“皇上,蘇大好畢竟是年輕,這禁軍統領的職位,怕是不適合?”
“......”
“蘇小將軍雖然被人陷害,但眾人都瞧見了蘇小將軍輸了,輸了比賽的人,確實沒有資格要賞賜的。”
鋪國公冷哼。
蕭寶兒笑著道:“確實不該要。”
他看向皇上道:“今日贏了比賽的,其中有一個叫*春暉的,他武功高強,更重要的則是此人草根出身,毫無背景。臣覺得他很適合。”
聽到這個名字,鋪國公暗暗扯了扯嘴角。
然他故意輕哼了一聲,隨後領著自家兒子走了。
“爹,你這一出是做什麼?”
“爹自有用意。”
蕭寶兒和夭夭出了宮,魏國公則問:“世子爺為何要提拔他呢?”
“自然是為了讓你們兩個都下得了台。”
“恩?”
“魏國公,兩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您不懂嗎?”
“......”
“魏國公,告辭。”
夭夭跟著世子爺離開,微微回轉,隻瞧見一個略微滄桑的老頭站在宮門口,嘴角漸漸的溢出笑意。
魏征,我齊家幾百條人命,要你們血債血償。
魏軒宇死了,魏戊戌死了,下一次該輪到誰了呢?
她要回去抽抽簽好了。
魏征瞧見那女子回眸,眸光中泛著冷意,且還有微不可查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