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一聽這話,突然間一口鮮血吐出來,直接就暈了過去。
夭夭忙上前,取出發間細針,在她指尖處狠狠的紮了一針。
太子妃醒過來,但是目光卻有些渙散。
像是受了刺激。
夭夭將南宮夫人拉出去,叮囑道:“不能讓太子妃受刺激了。”
南宮夫人忙點頭,她也不避諱夭夭直接審問太子妃宮中的宮女道:“你們說清楚,太子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都是從我南宮府出來的,還有什麼能隱瞞的事情。”
其中一個宮女眼神悲痛嗎,直接撲到南宮夫人跟前道:“夫人,您要為太子妃做主啊,太子汙蔑太子妃與表少爺有染,且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給咱們太子妃灌了臧紅花,如今又將咱們表少爺打死了,他如此欺辱,是不將咱們南宮家放在眼中啊。”
“哼……”
南宮夫人又氣又惱,太子爺如此混賬,當初就不該將姑娘嫁入東宮來。
夭夭覺得待在東宮實在是不合時宜,她道:“南宮夫人,我先回去了。”
“護國夫人,我也不當你是外人,今日此事還需要你做個見證,我家女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夭夭無奈道:“南宮夫人,您要不回去與家人商議商議?”
“我女兒受此大辱,還有什麼可商議的?若是不追究,旁人還以為我們南宮家好欺負啊。”
夭夭沒在吭聲,因為這種發展,比她預想中的更好。
南宮夫人派人去請了南宮淩---南宮家的當家。
不一會,南宮家的人便聚在了皇上跟前,為太子妃鳴冤。
皇上聽說了南宮家的措辭並沒有完全相信,而是讓人請了皇後和太子爺。
“南宮將軍,此事若是屬實,朕必定會為你做主的。”
不一會,皇後領著太子爺便來了。
太子爺一眼便瞧見了殿內站著的夭夭,居然發現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南宮淩瞧見太子爺居然無視他,而是垂涎與美色,心中恨意更濃了。
蕭正,你欺人太甚。
不僅僅如此,就是南宮家表家,孫家也來人了,求皇上開恩。
南宮大人道:“皇上,東宮的宮女說,是太子爺給太子妃灌的藏紅花,是太子害了小皇孫……”
皇後忙道:“南宮將軍,此事必然是有什麼差錯,太子爺怎麼會害自已對的兒子。”
“哼,皇後娘娘不用在隱瞞,我們南宮家已經什麼都了解要清楚了,太子爺汙蔑我兒不貞,此事一定與我們一個交代。”
不貞潔?
皇上聽到這話,腦袋瓜子有些疼。
“太子,你到底做了什麼?”
太子爺已經將人打死了,且孫家的人逼的急,如此他便破罐子破摔道:“父皇,本來兒臣想要為南宮家遮醜,如今見他們如此不知羞恥,想要撕破這張紙,那麼兒臣也不要麵子了。太子妃她與孫沐之間齷齪,她腹中的孩子不是兒臣的。”
“你胡說八道,太子妃溫順嫻淑,怎麼會與人有染?”
“南宮大人,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太子便遞上一張紙條,南宮淩展開來看,那是孫沐寫給太子妃的信。
信上隻是簡單的問候,然而落名處寫道‘曾經的愛人’。
南宮將軍還不曾辯解,便聽外麵有人傳信:“太子妃自儘身亡了。”
南宮夫人聽後直接暈了過去,好在南宮將軍在身邊扶著她,沒摔在地上。
宮裡麵這下子要亂了。
太子妃自儘前留下血書,上麵述說太子的十宗罪,從太子爺勾搭宮中後妃,到太子爺收受賄賂,買賣官員,每一樣都抒的詳細。
最後才到太子爺汙蔑她不貞潔,她便以死明誌。
南宮家一片悲哀,死活要向皇上討要說法,至於太子?
兩家已經鬨騰到這種地步,這親戚是做不成了。
皇上將夭夭召到彆處,親口問道:“是南宮夫人請你過來給太子妃診脈了?”
“是。”
“太子妃是如何流產的?”
“中了藏紅花之毒。”
“是太子爺乾的事情嗎?”
“臣婦不知。”
皇上想了想,便道:
“嗯,你且回去吧。”
“是。”
夭夭退出去之後,剛走沒多遠,便被太子爺攔住了。
“你給本宮站住。”
夭夭看見太子爺,迷之一笑。
“太子爺,有何吩咐?”
“給本宮把把脈。”
夭夭往旁邊看了看,發現前麵有個涼亭。
夭夭作勢道:“太子爺請。”
“不必了。”
隨後見到太子爺兒身後的小太監趴在地上,太子爺坐上去,隨後一個太監舉著手,太子爺將手臂放上去,道,“把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