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柔柔弱弱(1 / 2)

夭夭進門的時候,就見沈大人跪在殿前,旁邊還有魏國公和王將軍。上麵坐著的則是皇上和皇後。

夭夭跟隨蕭寶兒行了禮,起身站在一旁。

此刻皇後娘娘先發聲道:“皇上,您瞧著這位姑娘,外貌秀美,資質聰慧。真真是尋不出沈家庶女半分影子了。也難怪沈大人會不認這個女兒。”

沈青鬆道:“請皇上為我家小女做主啊,她被此人所害,如今不知人身在何處啊。”

“臣身為她的父親,不能為他為其鳴冤,臣心痛啊。”

皇後安慰道:“沈大人對皇上一片忠心之心,皇上必然會為你做主的。”

皇上看了下麵的女子一眼,眼神異常的平靜。不知是被此舉嚇傻了,還是她有應對之法。

不是沈家的庶女?

那麼她是誰呢?

沈青鬆道:“皇上,據馮家小姐稱,她親耳聽見蘇大好說她是叛臣齊家的小姐,不是臣的女兒。”

說完沈青鬆便看著夭夭道:“你到底將我的女兒怎麼了?你是不是殺了她是不是害死了她啊?你還我女兒......”

沈青鬆這一惱一怒一憤的,確實將一個愛女兒的父親演繹的淋漓致儘。

愛女兒嗎?

他愛的永遠都是他自已。

當初外界傳聞沈家夭夭與魏軒宇之間有事的時候,沈青鬆不聞不問的,她心中是渴望她能入魏家,如此能與他帶來諸多的利益。

所以不聞不問。

直到魏軒宇確切的表示他不會娶夭夭,他丟不起這個人,才狠狠的打了他一頓,以表示他教育女兒決心。但是她知曉那些都是做給外人瞧的。

道貌岸然這個詞,用來形容他絕對是不假的。

夭夭看著他笑著道:“不知道旁人給了你多少的利益,讓你來指征我呢?”

“你胡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當初你明知曉我對潘軒宇並沒有窺視之心,你知曉我是被冤枉的,旁人汙蔑,傳我謠言,你卻不聞不問,之後事情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你明知曉我沒有,卻依然讓人打了我,你便是這個當父親的?既然對我不聞不問,如今又何必裝作一副慈父呢?”

“你......”怎麼會知曉。

沈青鬆看著那張極其像自已的女兒臉,然卻無法與自家女兒那張柔柔弱弱的臉重合。

他道:“你切莫要胡說八道,你不是我的女兒,話說破了天我也不認。”

“皇上,我的女兒絕對不會武功,更不會醫術,臣請了師傅教他習字和刺繡,至於彆的,她不會。所以臣篤定她不是臣的女兒。”

夭夭道:“我天賦異稟,得了鬼手婆婆數月點播,以及她送了孩兒諸多醫書,女兒才自學成才,作為報酬,那便是女兒自願當她的試藥人,女兒便是用了她的藥,才有了蠻力的。”

這事情解釋的天衣無縫,任由沈青鬆在拒絕承認,也無能為力。

“你胡說,世間怎麼有如此藥效。”

“父親若是不信,可以去問鬼手婆婆。”

皇上問道:“可知曉是用的何種藥?”

“臣女不知曉。”

皇上倒是一臉的可惜。

“皇上......”皇後輕喊了一聲,“此女狡猾,不願意承認,必要時候一定要動刑,不怕她不招。”

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蕭寶兒,一臉的肅穆,想不透她到底在做什麼?

倒是一點都不擔憂。

想來是有主意的。

既然他不急,朕急什麼呢?

“皇後嚴重了,她是不是沈家的女兒,沈大人最是明白的。”

“皇上?”

“那就讓沈大人說說他們家的女兒,還有什麼彆的特征,比如說胎記什麼的?”

沈大人一聽這話,心中默然通亮,心道:“女兒身上有沒有胎記,還不是他說了算?魏國公他絕對不能得罪,既然魏國公說她不是自已的女兒,他絕對不能承認,且還要想法設法將夭夭置於死地。”

蕭寶兒不等沈青鬆開口,便道:“我家世子夫人後腰處有一塊紅色胎記。”

沈大人聽完忙順著反駁道:

“我家女兒身上的胎記,在背後處。”

夭夭微微皺眉,她不清楚自已身後到底有沒有。

皇後看著她的表現,微笑道:“對啊,皇上真是聰慧,胎記這種東西是去不掉的。”

蕭寶兒有些不悅道:“不知道沈大人有沒有記錯,夭夭的胎記不是背後,而在後腰處。”

什麼?

“若是沈大人是男子,不經常看自家女兒後背的,不妨去找照顧女兒的嬤嬤或者貼身丫鬟什麼的,來給她瞧一瞧?”

世子爺這是惱羞成怒?

沈青鬆更加篤定夭夭那胎記絕對是在後腰處,所以沈青鬆堅持道:“我女兒身上的胎記在後背處,絕非在後腰。”

夭夭看向沈青鬆,他這是不論她是不是都要害死她呢?

她現在都要懷疑自家身後到底是有沒有胎記了。

沈青鬆又道:

“皇上明鑒,我女兒出生的時候,背後是有一顆紅色胎記的,絕對不是後腰處,倘若這位姑娘是後腰處,那麼絕對不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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